毛贼惊恐,“那也是官员的幕僚啊!”
强盗不屑:“小子,官员的幕僚多着了,死了他们会再找新人献计,根本不会把精力放在这件小事上!今儿个,我让你开开眼,让你瞧瞧,什么是真功夫!”
毛贼颤抖:“我们摸空门的,盗亦有道,只拿银子不伤人命,你这是坏了我们规矩啊!”
强盗:“都你娘的是个贼了,你还有规矩?少提你们的规矩!老子今日不单要开杀戒,还要弄几个人解解馋,怎么?你不做?”
小毛贼还想争辩,却被强盗用刀尖逼住。
强盗命令:“敲门!”
毛贼无奈,蹑手蹑脚往前走,忽见走廊尽头站着一个清瘦的披头散发,穿着一身黑的男子,此男子肩上扛着一把锋利长刀。
沈星河冷笑:“反派死于话多,你俩……”他斜斜瞪着对方,咧嘴笑:“死于话痨。”
沈星河锋利的刀尖指向对面的毛贼与强盗:“给!我!杀!”
“轰”地一声巨响,自各个房门之内冲出来密密麻麻的捕快。
毛贼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的捕快。
他血脉喷张,朝着后面跑。可后面的房间也冲出来了一群捕快。
毛贼跪下捂着脑袋,“别杀我啊别杀我啊,我再也不敢啦!”
他俩怎么能想到,方县令视谢清遥的生命等同于他亲爹,方县令只给自己身边留了俩捕快,剩下的都派出来随行了,生怕谢清遥少一根毫发。
强盗眼见这阵仗已知跑不得,举刀怒喝一声,迎面而上,他刀法极快,刀光闪烁之间,硬是将捕快逼得节节败退。
强盗自知机会来了,两脚腾起,踩着捕快肩膀借力,朝着沈星河的方向飞掠而来。
擒贼先擒王,他打算挟制这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必定容易擒来。
强盗快若闪电,挥刀朝着沈星河劈来。
“哼~”沈星河好整以暇的向右挪开,露出了坐在他身后的谢清遥。
谢清遥白衣飘飘盛着轮椅跟在穿着一袭黑衣的沈星河的身后,二人看上去像黑白双侠。
强盗对视上谢清遥那双狭长锋利的眸子,登时心口一塞,自知此人定是个高手。
可他没办法,他人已经飞过来了。
强盗挥下来的刀锋被谢清遥倏尔扬手截住。
他的手腕子被谢清遥狠狠的锢着,虎口袭来剧痛,手里的刀子被谢清遥夺了。
沈星河听见了“咔”地一声脆响,强盗的腕子来了个一个圆圈旋转。
赶在强盗落地之前,谢清遥骤然飞起一脚,直中强盗心窝。
强盗被原路踹飞了回去。重重摔在地上,“噗”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谢清遥支着刀锋站起身来,轻轻挥手,捕快纷纷撤回房间之中去。
他朝着那强盗走过去。
他的步子走得极慢,壁灯灭了许多盏,微弱的光影落在他的脸上。
强盗并没有瑟缩后爬,而是恶狠狠的瞪着谢清遥,他尝试爬起,与谢清遥殊死一搏。
帮派
谢清遥歪着脑袋,细细打量着对方:“看你有点本事。”
强盗痛苦的呕出鲜血,仍在试图爬起。
“骨头还算硬。”谢清遥微蹙眉头,惋惜道:“可惜了,我这腿正犯毛病,没能控制好力道,若再用力踢上一脚,你怕是没命了。”
强盗闻言一愣,难以置信地望向谢清遥,不过眨眼间,“砰”的一声,身躯便轰然倒地。
谢清遥似乎真的对于强盗的死亡感到颇有些遗憾。
啧啧,谢清遥还挺惜才的。
怪不得他只安插了两个人把守,看来是想引进一些大胆心恶的人才。
沈星河瞅了瞅远处的那小毛贼,此刻那小毛贼正弱小无力的瑟缩在角落里。
谢清遥剑眉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笑意:“你有他那样的身手吗?若真有,我或许可以留你一命,让你为我所用。”
小毛贼朝着谢清遥的方向,诚惶诚恐的匍匐在地。
“我……我摸空门的最擅长轻功,会水上漂,您想看吗?我给您展示一下。”
心里却盘算着,一旦展示完便乘机溜走,再也不回头。
谢清遥咧嘴笑了,“好啊。”
江水滔滔,众人已立于甲板之上。
小贼被捕快带着去了船尾,说是有东西藏在了船尾下方。
谢老三打了个哈欠,问:“你们怎么知道进贼了?”
沈星河解释:“你哥明处只放了两个守卫,但暗处有人把守,暗处的人发现了,通知你哥,我当时正睡觉呢,他来找我……”
沈星河顿了顿,斜斜看着谢清遥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吓唬我,说什么找耗子去!”
谢清遥倏而一笑:“这不就是耗子吗,偷灯油的小耗子。”
谢清洲见状,自觉不宜再看他们打情骂俏,便无奈地转移视线,望向老马和花嬷嬷。
老马的目光一直黏在花嬷嬷的脸上,“花花,睡得还好吗?”
花嬷嬷垂眸微笑,逗趣道:“若真是睡得好,此刻怎会站在这里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马忽然爆发出刺耳地大笑声,“我没想到你这么幽默啊!花花!”
花花老脸一红,朝他一挥手,示意他把嘴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