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气流全部喷洒在了她的阴阜处,下巴落在的地方正好是花园的两瓣树冠上,它抬起,前进,陷入,树冠被打开,接触到了树冠内唯一的一颗果实,果实不产生汁液,但肥沃的土地总是会有源源不断的汁液出来,打湿了下颌处,沾湿了整个脖颈,然后顺着脖颈洇入下方的黑色河流中,头发被打湿,结成了一捋一捋。
他的眼睛被掩埋在她的寝袍下,无论是白是黑,他也像她一样,什么都看不见,触感嗅觉被无限增大,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内,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味道。
喉咙很敏感,它感觉到了那座花园对它的吸引力,下颌处的弧度很是契合她的那处地方,能够完美的贴合,所有的震动都是从那里发出,然后传导进她的身体,诱发出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
比如说,冰凉的水流。
感官被无限放大,也能在一瞬间被聚集到某处,冰凉的水液侵浸他身体的温度,不是灭火,更像火上浇油。
“表现不错。”
在没有手指口舌,鸡吧的情况下,就能够让她小小的泄一次,半轮秋的这次表现不错。
得到了她的夸奖,半轮秋笑了出来,喉管再次振鸣,只可惜,欣赏它的人已经离开了它,去往了一处更厉害的地方,也算是对它努力的夸奖。
下颌接触到了敏感的果实,然后是嘴唇接触到了她整个花园。
她还在调整位置,在他脸上一顿乱蹭,坐在了他的眼睛上,然后是鼻子,在最后终于到对了地方,坐在了他的嘴上。原本就稀薄的空气在这样的动作下所剩无几,耳鼻眼口都是她的味道,淫液沾满了他整张脸,湿的滑腻不堪。
“这是奖励。”
她掀开寝袍,新鲜的空气透露进来,鼻子终于呼吸到新的空气,眼睛也被白花花的两座雪峰给侵占,偶尔还可以从两座山峰的间隙中看到她的下巴,和红润的嘴唇。
那抹红色有些比不过山峰上的红珠,雪峰真的挺拔极了,白色的雪峰上的红珠也不遑多让,两颗红珠饱满圆润,让人想到了凡间农田边的圆果,由一粒一粒组成,红果饱满多汁,入口一抿,满嘴汁液爆出,一嘴鲜甜。
只是这两颗红珠不一样,它们向下,像是叶尖上险险要垂落的水珠,引人伸出舌头想要舔掉尝一尝甘露的可口,但等了许久也等不到它的汁液掉落,红珠内不见白色的果汁充盈在内,如若想要有汁液,则需要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才可得见。
他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张嘴,接受了另一处隐秘的,冰凉的甘泉,用来缓解内心的干渴。
甘泉冰凉可口,更神奇的是甘泉的上方,有着和红珠比并不逊色的红色肉珠,它藏身于粉红色山壁,只需要多费唇舌之力,就能轻易显现在人眼前。
肉壁会颤抖,是它在颤抖,也是她在颤抖。
舌尖钻进了泉眼,没想到去泉眼内还有一条小小的路径,那些清凉的汁液就是从沿途的路径上渗出的,路径会动,还会不断地吸着他的舌头,他只能尽力的伸长舌头企图能够全部照顾到路径,但他小瞧了它的威力,山壁吸得他的舌头发麻,紧紧纠缠住,然后舌头变得和路径一样的冰凉。
清凉的汁液被灌入口中,他全部接下,大口大口吞咽进嘴中,嘴唇的蠕动更加刺激了敏感的穴口,身上的女性发出了无法忍受的娇吟,声音很美妙,如莺啼婉转,如破夜萧音。
她的小穴离开了她的嘴唇,重新坐落于他的胸膛,他也终于可以在灰暗的帷幕中看到她脸庞的轮廓,轮廓柔软,红唇微张,眼睛半眯,媚意横生,享受至极。
半轮秋很满意她喜欢这样。
她学会了他上次教会她的东西,嘴巴被她的手指填满,手指的指尖划过他的一颗一颗牙齿,然后双指夹着他的舌头挑逗,拉扯。
“原来我的下面真的是冰凉的呀。”
他不甘示弱,舌尖卷着她的手指,嘬吸亲吻蠕动,嘴唇收缩将两根手指吃的更深。
“唔”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听到他这样心满意足的感叹也能知道他的心思。
手指挣脱他的舌头,微微曲起,顶住他的上颚,然后两根手指往他的喉咙里塞去。
猝不及防的异物入侵使得喉管大受刺激,手指被狠狠地挤压和吞咽,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把手指吃的更深。
半轮秋在这强烈的刺激下,眼眶酸涩,泪意冲上眼眶,眼睛被水膜掩盖,喉间的异物感让他有了作呕的欲望。
“咳咳咳”手指撤退的及时,刚一撤出,咳嗽声就紧随其后爆发了出来。
“太过了”耳膜被自己的咳嗽声充斥,听不清她说了句什么。
咳嗽牵动了胸膛,鼓鼓的胸膛承受着她的重量。她的身形随着他的动作变了些位置,滑到了他的心口的位置。
厚实的胸膛下,是蓬勃的心跳,一下一下,被敏感的小穴被悄然听到,同样的,那颗小小的豆子,也被这阵的给刺激的更加挺立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奶子充血鼓起,一下子变成了一座鼓鼓的小山丘。
姜赞容尝试着挪了下位置,让底下的那处小豆能够抵上她的小洞。
还好不算难找,他的乳尖被小洞给笼罩,然后她开始尝试的收紧穴口。
奶尖和下面的一小块乳晕就那样的被吸进了洞内然后遭到了穴内的夹击,只可惜奶头动不了,无法带来抽插的欢愉,但不断地摩擦也会有摩擦的快感,快感不断堆积,然后爆发。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她停下了身子享受着余韵,只是坐落的地方正好是被摩擦的通宏火辣的乳尖,被冰凉的水汁一浇,酥麻从心脏处扩散,蔓延到四肢,然后汇聚到某个地方。
乳尖感觉有多冰凉,鸡吧就有多火热,它还被绑着,柱身肿胀无比,摇摇晃晃,全靠鸡吧的主人紧绷着身体,双拳紧握才不得已维持住这样悬崖边缘徘徊的地步。
而他身上的女体始终维持的不紧不慢的步调,亲手调控自己的快感,享受他的肉体给她带来的高潮。
“夫人”闷闷的声音从下身处传来,他的声音没有了之前那般从容稳定,而是带满了颤抖,和一顿一挫。
“快要哈等不及了。”声线慌乱,像是用了全身最后一丝的力气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