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之间的空气,温热而沉默。
&esp;&esp;他舀起一口粥,轻吹了吹,凑到她唇边。
&esp;&esp;她偏过头,皱眉,冷冷拒绝。
&esp;&esp;他也不强迫,转而自己一口喝下,随口问道:
&esp;&esp;「等下要去哪?」
&esp;&esp;「关你屁事。」
&esp;&esp;不理会她的冷脸,持续试图投喂,
&esp;&esp;她不吃,他就自己吃。
&esp;&esp;但每一口都先试着喂给她。
&esp;&esp;就在这种假象之下,她的警戒心,慢慢被熬低了。
&esp;&esp;她以为他这次真的只是操一操,
&esp;&esp;操累了,喂个糖,
&esp;&esp;就像以前那些失控的夜晚一样,最后各自收拾自己破碎的尊严,当没事发生。
&esp;&esp;他留下半碗粥,起身,
&esp;&esp;「自己多少吃一点。」
&esp;&esp;「我先去洗碗。」
&esp;&esp;他状似要去厨房,不经意地绕过她身后。
&esp;&esp;就在她放松警戒时,手指轻轻滑过她裸露的脊骨,
&esp;&esp;轻轻地,彷佛只是无心的一触——
&esp;&esp;啪。
&esp;&esp;又是一记轻响。
&esp;&esp;她全身猛地一紧,下意识想夹腿,
&esp;&esp;却更清楚地感觉到腿间又是一阵热液泄出来。
&esp;&esp;她瞪大了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sp;&esp;她还想反抗的。
&esp;&esp;还想保持冷静的。
&esp;&esp;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学会——
&esp;&esp;「声音」等于「准备」。
&esp;&esp;「命令」等于「湿润」。
&esp;&esp;她喘着气,喉头干涩,
&esp;&esp;意识到自己已经慢慢失去掌控权。
&esp;&esp;而他,只是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
&esp;&esp;「你的身体,比你听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