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街道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所穿戴的绸缎成衣更是让人咋舌。
“吁!”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出现在了牌坊下,在镇口便寻到了一座二层酒楼。
他递出马缰,对酒楼门口站着的小厮示意:“兄弟,帮忙喂喂马料!”
“客官您这马是吃什么料的?”小厮见这人要来店里,当即摆上笑脸,走上前来接过马缰。
“弄点玉米粉吧,再放半斤干豆,记账上。”
男人说了一句,便从怀里拿出一枚钱币丢了过去。
“诶!好嘞!”
小厮接过那枚钱币,瞧着钱币上标写的“十文”,不由感叹这男人出手大方。
自宣德以来,关外经济式微,除吉林不受影响,其余地方经济却比不上洪熙时了,偶尔有人打赏也不过二三文,鲜有十文者。
“上客!”
小厮朝酒楼内唱声,很快便有另一名小厮连忙迎接过来。
“贵客是坐二楼还是一楼?”
“坐二楼窗边,有位置没?”
“自然有,您这边请。”
二人一问一答,小厮带着男人向二楼走去。
尽管是个小镇,但酒楼内客人却并不少。
一楼大半位置都坐满,哪怕到了二楼,沿街的三张窗户桌子也有两张被坐上。
男人赶巧得到了最后一张桌子,入座后便接过了小厮递来的菜单。
“来壶米酒,要肇州和吉林产的,若是味道不对,我在你们这也是有人的。”
“您这是哪里的话,小店可不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
二人一问一答间,男子又陆陆续续点了一荤二素和两碗米饭。
这样的举动若是放在洪武、永乐年间,那怎么的也得被奉为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