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个梁稳谷,骂了他个狗血喷头,要他赶紧把事情处理好。”
“显然他没听你的话,现在他已经是反面证人了。”
“是的。”华鸣懊恼地说道,“我批他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可最后给我来了一句,说他也是没办法的事,甚至还威胁性地告诉我,让我不要再过问了,否则最后扯到自己身上还说不清。你说,梁稳谷还是个人嘛!”
听到这里,潘宝山也不在说什么,很显然,想从华鸣这里得到解决的办法是不可能的事。
“潘部长,这件事给你带来了麻烦,说声抱歉是无事于补的。”华鸣无可奈何地道,“这样吧,关键的时候,我让徐勇健出面承担责任,分流解压。”
“让他出面?”潘宝山一皱眉,“他甘愿作出牺牲?”
“当然是有交换的条件了。”华鸣道,“徐勇健的子女混得都不怎么样,我给他保证,把他的孩子都安排好。”
“嗯,道理上讲行是行得通,可是他根本就没参与任何事情,到时强插进去恐怕没有说服力,弄不好还会画蛇添足。”
“可除此之外,我不能做出什么补救了。”
“华部长,这事你不用内疚,毕竟事情的发展不是你所能想象的,更不是你所能控制的。”潘宝山道,“一切的问题,由我来处理就行。”
“难呐,潘部长,这让你真的很为难。”华鸣道,“事实摆在的那里,对你的人很不利啊。”
华鸣说得对,作为当事人焦华,深陷其中,必须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