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好,更何况是小分子单位?肯定也抹得天衣无缝,没必要浪费精力。”
“唉,说实话,事情还真是让人想不到,潘宝山那小子扫尾那么干净。”田阁道此时也感叹了起来,“不过想想也正常,那小子绝对能意识到早晚有一天会有此遭,所以不得不提前把事情给安排好,省得到时被我们挖一腚屎而栽下去。”
“是啊,他妈了个x的潘宝山,还真是有老后眼。”韩元捷道,“田秘书长,我们骂归骂、恨归狠,但这一点确实值得我们学习。”
“的确如此,不能让仇恨迷住眼睛,该吸取的教训和总结的经验,必须及时做好。”田阁道,“前车之辙后车可鉴,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嗯。”韩元捷又是颓然一叹,道:“那先这样把,我再问问辛安雪书记,看看她那边的情况如何。”
“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曹建兴和潘宝山的关系不是一天的了,有些事他们肯定早就谋划好了,所以想拿曹建兴的不是也难。”田阁道,“不过那也无所谓,我们可以直接利用行政权力免他嘛。”
“是啊,直接免他按理说是可以,但现在他不是政府秘书长嘛,有很多不便。”
“如此说来,那起码要等到明年的人代会?”田阁道,“只有到时通过人事调整,把曹建兴给拨弄走,然后再处置他?”
“多是那样了,别的还能怎么着?”韩元捷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也不一定,如果政府那边发生地震,他也就随着垮了。”
“哦,韩省长,看来你那边对韩省长的行动,效果还可以?”田阁忙问。
“现在还不能说死,反正有机会。”韩元捷说得似乎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