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门没带伞,走到酒店门口,两人头发、肩膀都白了。
北方的雪粒干燥蓬松,一拍就掉,不像南城的雪,湿哒哒、软绵绵。
两人站在酒店外面掸雪,徐司前笑着问:“小霜同学,你知道我们现在叫什么吗?”
“叫什么?”
“白头偕老,”他望着他,慢悠悠背了句古诗,“‘我寄白雪三千片,君报红豆应以双。’”
他看向他的眼睛映着光,很温柔。
凌霜笑:“看样子,你还读过不少书。”
“是他读过不少书,我可不喜欢读书。”他指的是另一个徐司前。
“那现在是你说出来的。”
徐司前走近,点了点她的鼻尖道:“凌霜,你这样我会舍不得走的。”
“反正夏天来了,你还会回来。”
他将她扯进怀里抱住:“可是,夏天还要好久。”而且夏天来了,他也可能回不来。
电梯同行上楼的,还有一对母女,女孩脆生生地说:“妈妈,我给你出一道脑筋急转弯。”
女人说:“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