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和。
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让又尔遭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商厌不动。
他看着又尔吓得趴在案上,一身青紫,一张白纸写不好他的名字,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敢逃、不敢喊,甚至不敢轻易开口。
坤泽眼睫垂着,过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皮肤白得瘆人,脸颊却泛着红,似雪中乍现一枝艳梅,美则美矣,不过艳得近乎诡异。
一张妖艳皮囊,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
“哭什么。”
商厌伸手,抚上又尔的后颈,轻轻一抹,摸到一层黏稠的汗水与泪混合的水液。
“不是你自己惹我生气的?”坤泽俯身下去,贴着又尔的唇边,眸色慢慢冷了下去。
“你写别人名字的时候,写得多好?现在写我,就这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