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番和侯礼谢两人面面相觑,特么的看来这跑路的同僚还挺多的。
当然为朝廷立了大功,肯定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打发掉,有的给与金钱上的赏赐,有的给与安置。
林之番和侯礼谢选择了安置,那就是到朝鲜总督府去当官。
林之番和侯礼谢到了朝鲜,将家人安置在汉城,当即被朝鲜总督府安排到新建的仁川港担任巡检,主要是稽查走私。
这朝鲜的贸易是愈发的兴盛,朝鲜总督府为了收商税便加大了对走私的打击。
这巡检手下有数百朝鲜官兵还有水师,平日里就是在海边查查商船,欺负欺负一下朝鲜的老百姓,可谓是一大肥差。
林之番和侯礼谢很满意在朝鲜作威作福的日子,只是可惜再也回不到大明了。
十二月的一天,林之番和侯礼谢照常在仁川的港口晃荡,早上二人在一朝鲜人摊位上吃早餐。
身后跟着几十个朝鲜的官兵,正恭恭敬敬的站在身后,等待着两位大人愉快的享用早餐。
只见林之番看着小桌上的几个黄不拉几的馒头还有一碟泡菜,不悦的说道,
“妈的,又是泡菜,就不能搞点其他的花样?早上有泡菜,中午还有泡菜,晚上还是泡菜,特么的夜宵还有泡菜。”
“这朝鲜人有这么爱吃泡菜?”
侯礼谢笑着说道,
“林兄不要抱怨了,昨日肉食吃多了,食欲不振,清早吃点泡菜也正好清清肠胃,增加点食欲。”
林之番却说道,
“还有这馒头,黄不拉几的一点食欲都没有,在大明我们可是吃的白面馒头,这摊贩肯定是个奸商。”
说着林之番转向身后的巡检朝鲜官兵,
“来人,把这个摊位给本官给砸了,特么的尽搞些倒胃口的东西,影响本官的心情。”
朝鲜官兵毫不留情的将摊位给推倒,将摊贩给打倒在地,然后把一切给砸得稀碎。
侯礼谢一脸无语的说道,
“林兄你莫要激动啊,好歹让我对付两口再砸啊。”
这时周边的朝鲜人都一脸兴奋的围拢了过来看热闹,这两位巡检大人是这附近的名人,动不动都对当地小商小贩拳打脚踢,还掀摊子。
不过朝鲜人可不恨他们,反而对两位大人很是敬重,今天这摊贩肯定是饭菜不合两位大人的胃口,被打也是活该,要知道两位大人可是从尊贵明国来的。
怎么可以拿给我们低贱朝鲜人的吃食打发两位尊贵的大人,这不挨打谁挨打。
被打的摊贩现在正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不仅没有怨恨反而一脸的兴奋,这是要发财的节奏啊。
只见林之番大声的向周边的朝鲜人说道,
“本官不爱吃泡菜,以后再给本官上泡菜,别怪本官发飙。”
周边的朝鲜人笑得很开心,特别是一些小商小贩笑得更是开心,这是掌握了发财的秘诀啊。既然林大人不喜欢吃泡菜,那以后不得给他全上泡菜。
这样就可以被林大人狠狠的打一顿,这一顿可是很值钱的。
这是彻底翻身了
果然只见尊贵的林大人,很是潇洒的掏出几张纸币扔到朝鲜摊贩的脸上,全是一两的纸币,目测有五两。
摊贩脸都笑烂了,发财了,自己辛辛苦苦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今天被林大人打一顿,瞬间发达。
摊贩还不停的磕头,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谢林大人赏,谢林大人赏。”
林之番很是不悦的说道,
“踏马的,以后再让本官见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摊贩兴奋的快要昏厥过去了,这是发大财的节奏,看来以后得多在林大人面前蹦跶。
周边的朝鲜人那是羡慕嫉妒恨,今天林大人怎么没有来自己的摊上吃早饭啊。
这时还有胆大的朝鲜摊贩喊道,
“林大人,来小的的摊位吃早饭,全是泡菜。”
顿时惹得哄堂大笑。
林之番正要发飙,这时一个明国人走了出来,一脸的兴奋的惊叫道,
“林员外,侯员外,你们俩怎么在这里,我们河间府的士绅可找你们找得紧啊。”
林之番和侯礼谢顿时面色大变,这特么不是河间府得士绅吗,当初还一起搞铁路的士绅,这是追到了朝鲜?
两人顿时想要落荒而逃,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本官现在怕啥,老子可是官,在朝鲜那也是有钱有兵横着走的人物。
两人顿时面色不善,要是这个河间府的士绅敢找自己麻烦,肯定把他沉到汉江去。
只见河间府的士绅又说道,
“当初你们两个说是去京师拉订单,可是这一走就不见了踪影,可把我们河间府的士绅给急坏了。”
“现在我们河间府的铁路业务爆棚,每日收入高达一万五千多两,大家都赚麻了,都想感谢你们两个当初的提议组织者。”
“可是却找不到人把大家可是急得团团转,后来我们还专门让人到京师找你们呢。没有想到老夫今天在朝鲜遇到了你们,真是天之大幸啊。”
林之番,侯礼谢???
那河间府的士绅见二人一脸懵逼的状态,又说道,
“你们二位怎么跑到朝鲜来啦?”
林之番面无表情的说道,
“本来是去京师拉订单,但是被人诓骗到朝鲜来了,又稀里糊涂被扣押在朝鲜,这不总督府非要让我们出来干点事。”
“不过老赵你把咱河间府铁路业务大涨,每日收入高达万两的具体详情告诉我们呗。”
老赵顿时目瞪口呆,
“林员外你们这是被扣押在朝鲜?老夫看你们蹦跶得挺欢的,根本就不像被强迫的,刚才老夫看了你林员外的官威,可谓是震硕古今。”
林之番顿时老脸一红,侯礼谢当即说道,
“老赵,你还是说说咱铁路的事,你不知道当初我们俩被强行拉到朝鲜总督府任事,现在对家乡想念的紧啊。”
老赵再次震惊,还强行被拉来任事,还有这种好事?
刚才林之番的迷汁操作让老赵很是羡慕啊。
“你们去了京师后不久,朝廷平定了南方的叛乱,这到北方经商的商人那就更多了。运河一线,特别是沧州到京师一线,经常堵塞。”
“朝廷为了减少堵塞情况,便让近一半的商船在沧州卸货,走陆路进京。这不我们河间府沧州到京师的铁路不就彻底发达了吗?”
“现在是日夜不停的运输,就上个月十一月,一个月我们铁路上挣了快五十万两,这么下去几个月就能回本,以后不得躺赚?”
林之番和侯礼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还有这种好事?
只见侯礼谢说道,
“唉,想当初我俩辛辛苦苦到京师拉订单,没有想到被骗到朝鲜,虽然被委任了一个小官,但是我们俩日夜心怀故土啊。”
“老赵,我们俩久不在河间府,咱俩在河间府铁路的股份没有被人给挤掉吧。”
老赵顿时哈哈大笑,
“谁敢挤掉你们的股份啊,你们可是我们河间府的大英雄,再说二位现在官位傍身,更没有人敢动你们的了。”
“既然心怀故土,那就想办法回河间府呗。”
说到这个回河间府,林之番和侯礼谢顿时迟疑了,这在朝鲜可是人上人。
以前还每天凡尔赛,说这一辈子再也回不到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