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该罚。”
裴渡没说话。
耿忠拍马屁:“要属下说,几个许熙都比不上督主一根手指头。”
裴渡看着耿忠:“不想被罚就废话少说。”他不想听着明显讨好的话。
看着比往常更危险的裴渡,耿忠有一瞬间打了退堂鼓,最后才硬着头皮开口。
“属下就是听郝耳说许公子他们三人早晚回来提亲,陈家也不死心,最近陈家二公子一直在外,拍想和叶姑娘偶遇,还有不少人家,听到陈家提亲后,也有些意动,属下不知要不要暗中阻止,想和督主商议一个对策。”
裴渡冷冷看了一眼耿忠:“与你何干?”
这些事叶晚棠她自有判断,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何尝不是一种束缚。
裴渡生气归生气,但只生闷气,最多踩几脚许熙,却不会强硬管太多。
他没资格,也不该。
叶晚棠自己的人生该自己做主。
“她和离是为了自由,别妄想打着‘为你好’的旗子多管闲事。”
耿忠一噎:“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着,提亲的人多了,拒绝的多了,那些人恼羞成怒,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难听话,属下担心影响到叶姑娘,特别是三任前夫君都再次提亲的话,叶姑娘又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叶姑娘想来也有这个顾忌。”
裴渡听闻停下脚步:“所以呢?他们能提亲,叶姑娘当然能拒绝,难道还得为了顾忌他们,必须选一个?”
“明明是他们自己不够优秀,配不上她,合该拒绝,难道这也成了她的错了?”
“简直可笑,可笑至极。”那些人休想用这种办法来达到目的。
耿忠遭受着裴渡的杀气,心中无奈。
“当然不是叶姑娘的错,属下也觉得可笑,但世人就是如此,吃不到葡萄就要说葡萄酸的。”
“属下就是担心陈家或者哪一家用点阳谋手段,非得逼着叶姑娘做选择。”
“你的意思是她就必须再嫁人?”裴渡一字一顿,声音极其低沉,周身都是杀气:“她好不容易才和离,脱离苦海,为什么又要再次陷入婚姻的泥潭?她嫁了三次,哪次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