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科学议会,最近和温特走的最近的是科学议会的议会长。
这?锅是直往议会长头上暴扣啊!
议会长的感觉就不提了,反正温特替他感动好了。
不过这?个?决定也算是温特深思熟虑过的结果。
谢吾德忽然出声:“……啊,居然是这?么美好的走向吗?”
谢吾德的美好也真的是……
他是甩不脱谢吾德了,抢身体他也抢不过谢吾德,谢吾德就是懒得和他抢,平时也就出来吃顿饭。
在温特表现“温顺”的时候,他更不会抢了。
他的行为?如果让谢吾德不爽的话,抢过身体的谢吾德毁了这?个?世界都有可?能。
他看着皮埃尔·居里,这?个?人是货真价实地为?他感到担忧,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生动,眼睛里流露出的担忧也如此刺痛他的心。
议会长像是只缩壳乌龟一样,不看他们,没把他们当人;谢吾德则是没把任何人当人,天?大地大他老大。
可?是不用那种奇特的视角去看他们,他也能够从这?种温度中感觉到他们的灵魂。
不是那种幽蓝色的线条,而是一种感情的触碰。
可?能这?两个?人都已经失去了这?种和人接触的能力了。
“可?能,我也算是疯了吧。至少我现在的疯狂能控制。”温特看向了居里夫人,她原本大概也打算说什么,但是却被皮埃尔·居里的话抢先?了,“但是这?个?世界总是应该变得更好吧?”
皮埃尔·居里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
玛丽·居里却好像懂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
温特没有忘记正事:“如果你们需要资金或者材料的话可?以和我说一下。”
皮埃尔·居里在被她拉出去之后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问到:“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你也不是看不出来,温特真的不像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玛丽·居里回道,“你还记得议会长在他身上可?能有什么灵魂学的实验吗?虽然很多人都觉得议会长在搞伪科学,但是你也知道关于议会长的传言。”
据说奥术师是死神的使?者,但是奥术师是循证的,这?种言论就像是教会的嫁祸一样。
可?是议会长不一样,他好像不死,这?种本身违背科学的存在让这?种传言变得有点?真实了。
“说不定他还真的能接触到灵魂,温特很有可?能是灵魂除了什么问题。”玛丽·居里还是愿意相信他,“温特大概本来想?把我们推开的,但是后来才改变主意暗示我们。大概他说的话一直在被什么人听着,不方便?直接说。”
温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动作是紧绷的。
即使?是一直表现得相对?理性的玛丽·居里其实也不愿意相信温特真的是什么恶人。
活阎王
“咕喵。”在送走居里夫妇之后, 一只猫猫头从门口探了出?来。
温特抬头看向门口的埃德加尔,这只猫真的是?非常热衷于发出?让人神?魂颠倒的可爱声音:“你刚刚在门口偷听了多?少?”
“我才没有偷听。”埃德加尔摇摇头,“我是?看到居里夫妻离开了才来的。我要是?想听的话就直接问?你了。”
埃德加尔跳到温特旁边的桌子上, 温特闻弦而知?雅意伸出?手给埃德加尔顺了顺毛,黑猫仰着脖子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没事吧?”埃德加尔的脑袋蹭着温特的手问?,“我看居里夫妻离开的时?候表情有点不太好,是?问?你关于谢吾德的事情了吗?你说是?你做的?”
温特觉得埃德加尔不在,其实也能猜到事情的真相, 这样反而能够显得自己更加坦诚。
“是?的。”温特把猫抱到腿上, 与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对视着。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埃德加尔仰着头问?道?。
温特可不是?会给人背锅的类型。
“毕竟我和谢吾德无法分?开了,辩解太多?其他人不一定?会信, 还会觉得我谎话连篇。”这也是?当时?温特决定?承认的原因之一,他对每一份付出?的感情都非常重视, 并且时?时?刻刻都焦虑着自己这份感情会不会被人伤害。
与其等着让人对他失望,不如让他主动先让其他人失望, 或者干脆回避一切和人的接触保护好自己脆弱的小感情。
“哎, 你这就做的不对了。”埃德加尔对着温特叹了一口气,“又不是?什么小事,这种话说出?来绝对很容易让人恨上你的。”
埃德加尔抬起爪子拍了拍温特的胸口,一副咱俩哥俩好的样子:“既然你觉得别人以后会对你反目成仇, 那就越晚一点翻脸越好。更何况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啊。”
“谢吾德不就是?我吗?”温特知?道?这话在不清楚情况的人听来有点歧义,但是?这的确就是?他很难和人解释清楚的事实。
谢吾德在一旁发表感动感言,大体内容是?感慨议会长以前还好逗,随着他对法术的控制力增强,就开始暴揍想要把他封印到时?间尽头。温特这种把他划在圈子内的言论实在是?让他心里熨帖。
温特已经习惯了。
谢吾德和议会长的矛盾是?很难调节了, 可是?温特虽然对谢吾德的评价也不高?,但是?进入到了心如止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