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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亵玩指奸失禁(微重口)(1 / 4)

李平看了一场好戏,离去时心满意足,驸马送他离去,回来时继续未完的调教。

这一次地点转成地牢中,华阳被绑在刑架上,两条大腿张开,脚部抬高,那被淫水浸泡着红润的花口就这样暴露出来,此刻还在一滴一滴流着水珠。

“骚货!”

他捡起戒尺,狠狠打在花苞上,华阳脸颊还有未干的泪水,痛得眼底又渐渐蔓延起来水滴。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贱奴、贱奴……啊不该随意发骚。”

只是慢了刹那,就有板子责打而落,娇嫩的阴蒂收不住这等痛意,敏感的阴唇却又因此刺激收缩着,酝酿起新一番酥麻。

驸马自然看出她的动作,又一下砸落,砸得软肉轻晃,红肿生出,砸得她双腿轻晃,忍不住夹起腿根。

她的身体已经区分不了痛和爽,爽也是痛,痛也是爽,驸马又惯来喜欢在调教物件上涂抹秘药,一来是能让她的花穴保持紧致,二来责罚时淫水不停,方便他更好羞辱于这位天潢贵胄,天长日久,淫性扎根,明明是折磨痛楚,却也教她身体生出反应,正是应了驸马所言,这具身子淫贱至极,要不然怎么连责打都能发骚。

越是这样,越是得教训,打得她逼肉通红肿涨,打得她哀鸣婉转成呻吟,打得她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还得自己撅着屁股舔干净,穴里插着行刑的戒尺,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

这只是华阳普通一天的寻常遭遇。

近来随着春日天气渐暖,驸马调教越发得寸进尺,时不时就唤她入地牢,褪去衣物折辱一番,每每叫她惨叫不已,汗水淋漓,而春日天气本就多变,一来二去竟受了风寒。

她这一病可是闹得府中鸡飞狗跳,以至于连当今圣上知晓自家幼妹生了病,下朝后都专程来看。

得知圣上驾临,驸马出门跪迎,皇帝瞧见他面色红润的模样,当即就皱起眉头来,当进屋见到华阳神色恹恹后更加不满。

“你这个驸马怎么照顾的公主,公主精神不济,你倒是容光焕发。”

天子一怒,真真是气势不凡,除却还躺在床上的华阳,屋内侍从哗啦啦跪下请罪,驸马更是叩头在地:“陛下息怒,都是臣未能照顾好殿下,臣有罪。”

事实上,大家都明白这事跟驸马关系不大,他在外面对华阳公主可一向是恭恭敬敬,但没办法,谁让皇帝心疼自家妹子,若是驸马憔悴些,他还能说服自己对方用心,此刻见他模样清爽,心上就不由得迁怒,却不知歪打正着,眼前一脸惶恐的驸马,便是教华阳容颜凋零的罪魁祸首。

现场都惧于皇帝的怒火,却有一声轻笑:“我的好皇兄啊,你一来就来我这里逞威风,是不是还要我起来给你恭敬行个大礼。”

华阳笑吟吟说着,声音似有埋怨,皇帝不但不恼,反而忙道:“你可歇着吧,否则被念叨的就是朕,母后听说你生病,可是担心不已,要我一定派太医看看,我想着总归也不远,干脆亲自看一眼,回去好交待。”

华阳闻言也不意外,她本来也没有起身的想法,不然她那微涨的肚子便会暴露在众人面目中,里面是她积蓄的尿液。

当然是驸马的手笔,因她这么一病,公主府下人都围在她身边,驸马不便于下手调教,可若是让她这样轻松度过去又太轻易,便取了细棒插入尿道口,其间痛楚折磨自不必说,结果却是将她排泄彻底控制。

此刻已是午后,而自昨夜至此十数个小时,她都不曾有过排泄,膀胱肿涨不堪,只因每逢如厕都是驸马侍奉,下床时说着害怕公主受风,用斗篷遮住她的身形,扶着她来到净室,却从来不教她排泄,而是要她跪在地上服侍他的阳根,将射出的精水全部吞入腹中。

隔着床被,满心关怀的皇帝不会想到自己那金尊玉贵的皇妹,身体每一寸都已被淫弄殆尽,日日做精壶肉器;更不会想到此刻窝窝囊囊的驸马,转头会将他呵护在掌心的皇妹踩在脚下作践,以她哀鸣痛哭为乐。

要知道,就在皇帝到来前不久,驸马还偷偷往她穴里塞入几颗缅铃,不比玉势乖顺,一入洞中便四处奔波不停,她这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挑拨,几乎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周围宫人在一旁静听安排,她只能以疲倦为由将自己身子都埋在被褥中,一边是尿意盘旋不绝,一边是快感蜂拥而至,她死死捂着喉咙不敢出声,生怕几步之外的侍从听到她的呻吟,又或者淫水喷溅声。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攀上高潮,脸上残余着潮红,却被皇帝误认为是发烧所致,而她还要装着若无其事。

“待我身子康健,定去向母后请安。”华阳口上应着:“没记错,母后圣诞将至,到时后一定能好,就是没好,皇兄也不许嫌弃。”

“嫌弃朕都嫌弃不了你,正好在宫中多待几天,你皇嫂一直叫人打扫着你的宫殿,我专门关照,都是你以往喜欢的布置。”皇帝碎碎念着。

“好,我一定去,哪里不满意就去找嫂嫂告状。”华阳笑吟吟说着。

皇帝忍不住敲打她的额头:“就你滑头,亏得朕还想着你。”

兄妹俩难得谈兴正佳,彼此都兴致不错,被忽略已久的驸马突然道:“殿下,药汤已经备好,到了该喝药的时候。”

“放肆!朕与公主交谈,谁允许你开口。”

原先还笑容满面的皇帝转头怒斥驸马,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生气:“把药端来。至于你,御前失仪,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公主病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驸马不敢违背旨意,起身退出去,不多时药汤端来。

皇帝亲自端汤喂她,华阳难得露出嫌弃模样:“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还记得小时候,最是刁蛮,不是我喂的还不吃,现在大了,知道羞了。”皇帝轻轻瞪她一眼,抬手盛出一勺推到她嘴边。

华阳无可奈何就着喝了一口,只一口,便从那复气味中品出熟悉的味道——驸马还真是疯了,端着混着精水的药汤给她喝。

“怎么了?”皇帝看她愣住:“你不会是怕苦吧。”

“没有。”华阳轻哼一声,又咽下那掺杂着精水的药液。

皇帝却是满目怀念:“你是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又怕痛又怕苦,不是好吃的不吃,不是好东西不用,一点不如意就抗议,娇气极了。”

他望着华阳乖巧喝药的模样,目光颇为感慨:“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华阳就该张扬骄纵,你是我们大楚的明珠,兄长只愿你永远快乐。”

皇帝轻声诉说着祝福,却不知自己一勺勺亲手喂下的,都是驸马的精水,骄矜明媚的长公主吞精吃水以为常态,胃里填满了男人的体液,穴里缅铃还在不知疲倦敲打着温软的穴肉,花瓣湿漉漉都是高潮射出的汁水。

等他将药汤喂完,又留下太医叮嘱一番,才出门见着那跪在庭院中央的驸马。

“华阳是朕唯一的妹妹,若是你不好生照料,这驸马的位置多的是人想坐。”

驸马面上恭敬至极:“是,臣一定尽心侍奉公主。”

皇帝这才满意离去,敲打只是出于随手,他晓得华阳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也听闻之前宴会上闹出的风波,琢磨着她要是厌倦了,京都地界若找不出更合心意的男子,江南世家子弟才俊,总能有让她中意的。

一个驸马而已,哄公主开心的玩意,没用了就丢掉,他也不认为驸马敢因此怨恨公主,若有大逆不道之为……那就只能让他知晓何为雷霆方是君恩。

驸马在堂外跪着,华阳晾他一段时间,才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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