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改变,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苏红轴却在想自己和孟思成之间的事情。
自己和孟思成在一起很幸福,一切看起来很美好,但内心深处总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东西,那应该是一种热切的,激/情的,或者说强烈的感觉?又或者是那种对这个男人完全把握感和自信感?
谭思思的出现,让她感到不安。其实她自己明白,很多事情自己也许只要再积极主动一下,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可是苏红轴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太过懦弱不够自信的小孩,让她每当关键时刻便止步不前。
其实一个人最难战胜的,也许就是内心的那个不够勇敢的自己。
她低头想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点头说:“我愿意。”
苏筝虽然早就料到她并不会有异议,但看到她的神情还是很满意:“好,既然你没有意见,那就今天吧,现在就出发,ok?”
苏红轴傻眼:“现在?我还没准备。”
苏筝上下打量苏红轴:“那里什么都有,你不需要准备,只需要带上证件就可以了。”
苏红轴点头,心里想着回头要和孟思成通报一下,谁知道苏筝却神秘地笑了下,伸出手说:“拿过你的手机来。”
苏红轴不知就里,从包包里拿出手机递给苏筝。
苏筝拿过手机,关机,然后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这一番雷厉风行的动作看下来,苏红轴再次张口结舌:“这是要干什么?”
苏筝解释:“这是封闭式训练,你不需要被外人打扰。”
苏红轴至此觉得自己简直是落入坑里的小绵羊:“可是我还没有给孟思成说过这件事,他……”
苏筝截断她的后路:“我正好认识孟思成,所以我可以向他解释说明一下这件事。另外,你家里的事情我会负责解释和搞定一切,你就全权委托给我吧,哦,你应该相信我的吧?”最后苏筝挑眉问苏红轴。
苏红轴能说不相信吗?她对苏筝自然是一万分的信任的,此时的苏红轴只能连连点头:“好吧,一切拜托你了!”
一切仿佛都已经安排好,也许这不是临时的决定,这是苏筝早已想好的,只不过忽然今天实施而已。
不过不管如何,苏红轴都会听从苏筝的安排,不是吗?对于苏红轴来说,苏筝就是她的救星,就是她最值得信任的人。
临走前,苏红轴再次郑重地向苏筝道谢,她知道苏筝其实为自己费了不少心思的,她真得感激苏筝。
苏筝却毫不在意地轻轻挑眉,这些对她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苏红轴是信任苏筝的,可是苏筝却偏偏要辜负她的信任。
事实上,她根本没打算告诉孟思成苏红轴的下落,不禁如此,她还打算夸大事实制造假象。
那个男人,最好是给他点小小的惩罚,让他着急一番再说,也许这样他才能更好地反思自己的错误。
而苏红轴呢,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呢,真得没有和孟思成有过任何的联系。
当她疲惫到极限的时候,她也会默默地躺在那里想,想孟思成到底有没有想自己,如果想了,会是怎么想呢?
这个时候,她内心深处,竟然隐隐在盼望着什么。
分离,相思,克制,努力,这一切仿佛都是为了内心深处那萌动着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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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孟思成醒来的时候,佳人已去,唯有满室的旖旎气息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春=梦一场。
孟思成在确定苏红轴竟然已经离开后,疑惑地拿起手机给苏红轴打电话,可是关机了。
他这个时候倒也没太在意,昨晚他们那么荒唐,今早起来估计她脸皮薄害羞了,急匆匆地离开躲起来了吧?
孟思成想起昨日她异于往常的那种疯狂,唇边不由得溢出一丝笑来。其实偶尔这样也不错啊,只是以前可从来没有想到那么拘谨的话会有昨晚那番表现。事后回想,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可是他当然想不到,接下来,他是无论如何找不到苏红轴了!
他先是打了一天电话都没有打通,接着跑到苏红轴的住处,用那个好不容易要来的钥匙去打开属于她的那个小房间,谁知里面空空荡荡,冷锅冷灶一看就是主人不曾回来。
孟思成彻底呆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昨天不是一切都那么温馨美好吗?怎么忽然一夜之间她就不见了!
如果不是昨晚那种美好放纵的感觉依然还在,他会以为自己彻底做了一场梦!苏红轴,平凡普通的苏红轴,原本却是他多年来难以企及的一场梦,如今大梦得以实现,却在第二日都一切烟消云散?
孟思成自然不会相信苏红轴就这么失踪,所以他接下来去公司找,并且试探着给苏红轴的家里打电话。
可是,公司的答复是,苏红轴离职了。
他不相信,跑去找苏筝,苏筝这个女人表情淡定,毫不在意地说:“一个离职的员工,你跑来向我要人?”随后甩过来一份离职申请书并且各种审批材料。
孟思成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紧攥着拳头离开。
他开始给苏红轴的家里打电话,谁知道苏妈妈先是好奇地问了他的身份,他想到自己的身份在苏妈妈面前还没有公开,于是只能自称是苏红轴的同学。
苏妈妈听说是老同学才放了心,说苏红轴出差了,听说还是去国外出差呢,所以这段时间没有电话打回来。
孟思成一圈寻找彻底碰壁后,差点就想跑到公安局报案,不过在关键时刻他想了想这件事,总算想清楚问题关键,于是又心急火燎找苏筝。
苏筝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苏红轴对她一向信任,如今苏红轴无故失踪,十有八九是她背后搞鬼。
果然,这次孟思成再次找上门,苏筝满意地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总算你还算有心,不枉那个傻姑娘对你一片痴心。”
孟思成心急苏红轴,当下也顾不得客气地逼问苏红轴下落。
苏筝不慌不忙请他坐下,轻轻淡淡地开始了问罪:“谭思思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思成自然不甘被人如此逼问,挑眉冷笑:“这是我和苏红轴之间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苏筝笑了:“好,你可以不说。”说完起身要走。
孟思成只好赶紧拦下,此时此刻,自己七寸咽喉捏在别人手上,该收只能收了。
于是孟思成只好耐下性子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但我倒想问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和红轴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插手这些事?”
苏筝是什么样的人物,孟思成多少也知道一些底细。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为了区区一个苏红轴如此费心,这不能不让孟思成起了疑惑。
苏筝倒也坦诚:“无它,只不过投缘而已,这个理由可以吗?”
投缘?孟思成审视着苏筝的表情,只见她神情坦然。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让苏筝觉得投缘,竟然费了心机出手帮忙呢?
不过看着苏筝依然寡淡的样子,孟思成感觉得苏筝说得是真话。
也许苏筝无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首先是个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是有一些奇怪的投缘和不投缘。
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孟思成也不隐瞒,如实说出一切。
苏筝听完笑了:“这么说来,一切都是这个傻姑娘自己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