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该千刀万剐!”
陈皎撇嘴,“钓鱼执法,我也很擅长。”
徐昭紧皱眉头,“你俩倒是拿个主意出来,现在淮安王大怒,要拿二位问罪。”
陈皎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吴应中出主意道:“趁着崔郎君还没来,索性我们先弄郑县令?”
陈皎点头,原本是要小火慢炖的,结果非要撞枪口上来找死,自然不能便宜他。
“他这般讨人嫌,就先弄他好了。”顿了顿,“就从牢里那事儿开头罢。”
吴应中不痛快道:“这老小子当真作死,自己犯下不少混账事,还没清算他呢,就反咬一口,着实可恨!”
陈皎:“查罢,查个底儿朝天。”
于是第二天一早,徐昭就调兵去了衙门大牢,未经郑县令准允,强行将其接管。
那大牢里共有八十一人,全部归官兵们接手管辖。
狱卒黄五郎不知其因,涎着脸询问李士永,李士永嘿嘿笑了笑,说道:“老哥子,你的下半辈子有着落了,公家饭可不容易吃。”
此话一出,黄五郎脸色一变,还未反应过来,李士永就道:“把狱卒统统抓起来关上,等吴主记一个个审!”
黄五郎忙道:“李老弟误会了!误会了!”
李士永冷声道:“有没有误会,你们这帮狱卒心里头清楚。”
原本管犯人的狱卒反而成了罪人,皆被关押。
这事闹得太大,邱县尉连忙报给郑县令。荀主簿一听暗叫不好,多半是有篓子捅出来了。
郑县令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道:“好端端的,他们去大牢里发什么疯?”
邱县尉激动道:“属下问了的,他们说什么有人揭发衙门的大牢收受贿赂,吴主记要来清查。”
此话一出,郑县令怒目道:“荒唐!我自己的衙门,哪轮得到他们来插手?!”
他委实被气坏了,要去讨要说法。
哪晓得刚走到门口,就见陈皎一行人过来,她手持都官从事文书,告知郑县令,要接管县衙。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郑县令惊惧,只觉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