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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徐弋阳没接话,那木日胆子大,但他不是,摆脱陈鸿宇谈何容易,就怕那木日等不了太久。

那木日见他沉默,忍不住问,“不想我留在上海?”

“我没这个意思。”徐弋阳摇头解释,“也不能一直住酒店啊,我在想怎么安顿你。”

“怎么,你要金屋藏汉子?”

徐弋阳被他逗笑了,“又不是不可以,就怕你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回家了。”

“哈哈哈……”那木日跟着一起笑,完了正色道,“说真的,我才不要藏起来呢,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我再找朋友想想办法吧。”徐弋阳撇撇嘴,“我在静安寺边上有套空房子,明天我找人收拾一下,你先过去住吧。”

“对了,你钱够吗?”

徐弋阳现在以为那木日是个纯纯放牛养马的蒙古族穷小伙,自然是经济水平有限,所以才会有此担忧。

“你不要我房租的话,钱是够的。”那木日没揭穿,索性将计就计赖上他了,“我可以出去找份零工,生活一阵没问题。”

徐弋阳若有所思,“打零工?要不我给你找个工作吧?”

“好。”

那木日欣然答应,一切都听徐弋阳安排。

他看了下时间,快三点了便问道,“很晚了,你还回去吗?”

徐弋阳刚平复的心情,又被勾出邪念,他正准备推脱一下,回头却瞅着那木日满眼清澈,顿时觉得更有趣了,“不回去的话,你和我睡吗?”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禁不住勾引,血噌一下上来,脸红到耳朵根,“你要是愿意……”

“哈哈哈,不行,你睡沙发上。”

“行……”

那木日讪讪地说,“那我不打扰你了。”

“那木日,我们以前……睡过没有?”徐弋阳突然想起某天夜里的一个相拥,他以为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来自陈鸿宇,但其实可能不是。

他不确定自己和那木日的关系进行到哪一步,但又实在好奇。

“你自己想去。”那木日不乐意了,脱了衣服往沙发上躺。

“晚安。”

日上三竿,前台打电话催促退房,他们被刺耳的铃声惊醒,徐弋阳迷迷瞪瞪咕哝了几句,拉起被子埋头继续睡,那木日大脑宕机了几秒,最后在铃声的催促下拿起听筒,嗯嗯了几句挂断也接着睡。

被电话一吵,那木日的睡意渐渐消散,意识回笼想起徐弋阳也在房间,立马清醒过来。

他抬手压了压头发,偷摸瞄了一眼床上鼓起的人形,情不自禁地扯起嘴角,像是被一麻袋甜蜜砸中脑袋,满心都是欢喜。

光偷瞄还不够,那木日看久了没收住,竟然噗嗤笑出声来,徐弋阳正处在半梦半醒时分,猛然听到有莫名其妙的笑声,垂死惊坐起。

“谁!”

徐弋阳吓破了胆,定睛一看发现是那木日半躺在沙发上,才缓缓落定心神。

那木日没料到他这么大反应,忙回他,“别怕……是我。”

“我……你……”徐弋阳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挠挠后脑勺吱唔半天。

天光大亮,睡了一觉醒来,昨晚暧昧的气氛早已荡然无存,心里那根道德标尺又竖了起来,徐弋阳舌头干涩嘴唇发烫,有点想逃。

“刚刚酒店问我续不续住。”那木日打破僵局,“你要再睡会吗?”

他不懂徐弋阳内心来回拉锯的纠结,经过昨晚,那木日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不用了!”徐弋阳果断拒绝,此刻他只想独自冷静。

夜晚总是让人冲动上头,想要后悔也来不及,徐弋阳暗叹自己不争气,但又忍不住去回想几小时前的一吻。

还……挺带劲的,真的是要疯了。

“那你要走吗?”

“我先回去找人清房子,你要不再续一天?”

徐弋阳翻身下床,昨天的衣服全须全尾穿戴整齐,那木日是实诚人,让睡沙发就真在一米见方的软垫上蜷了一夜,徐弋阳见状更需要时间考虑清楚,同样是男人,对那木日他玩不了欲擒故纵。

他按了按太阳穴保持清醒,与那木日商量道,“等好了我联系你。”

那木日抓住重点,心切地问,“你回去了又要关机吗?是不是只能等你联系我?我怕,你又把我忘了……”

“不会的……你可以发我新的微信,看到会回你。”徐弋阳下意识握住了手机,昨晚出门到现在他还没开机过,打开估计又是一震轰炸。

“好,我在这儿等你。”那木日声沉话重,望着徐弋阳敛住眉心,生怕他回去又出什么差池,但转念一想自己都到上海了,再坏也不过是和陈鸿宇撕破脸皮。

徐弋阳心绪不宁愧疚颇深,他和说来就来的那木日不一样,在上海有太多的人和事影响了判断,所以他只能看着那木日一步步走来,而他却在这条道上瞻前顾后寸步难行。

“我要走了。”他旋身站起,言语中少了温存,多了理智。

那木日在徐弋阳离开视线之前握住他的手,接着又迅速松开,徐弋阳甚至没切实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短促得如蜻蜓点过水面,回头,那木日仰头凝视着他的背影,眼中饱含千言万语。

一个眼神,击溃所有理智,筑起的高台坍塌成齑粉。

“那木日……”徐弋阳如鲠在喉,“对不起。”

那木日故作轻松笑了笑,言不由衷道,“你去忙吧,不用说对不起。”

“好,我尽快,不让你等太久。”

十月,上海还未正式入冬,陈鸿宇每天挟着一身寒气进办公室,公司从上至下全都战战兢兢。今天是徐弋阳单方面失联的第五天,钟馗来了见他那张黑脸,都要退避三舍。

“an,这是杭州总部传来的季度报告,你拿去给陈总吧。”行政助理cici不敢进去触了霉头,拿着一沓资料过来求助头铁的总助,“签字就好,麻烦你啦!”

an翻到最后几页,把需要签字的地方贴了标签,一边感叹这个世界受伤的只有他,一边任劳任怨地摆摆手说,“知道了。”

“谢谢,我给你冲咖啡!”cici感恩戴德,一扫刚才的怨气笑着跑去茶水间。

上午十点半,心腹大臣an理好文件,对好工作进程,把该安排的事项下放到各个部门,一切完毕后,他敲开陈总的办公室门。

“陈总,这一沓是需要签字的。”an将蓝色的文件夹整齐地码在桌角,接着打开笔记本转向陈鸿宇,“这是最近几天的邮件,启明审计的季度核算和hd投行新的股权分配计划,您需要重点过目一下。”

陈鸿宇直了直腰板,盯住屏幕,快速阅览了一遍。

“知道了。”陈鸿宇头也不抬继续吩咐他,“杭州那儿,新的人事经理找了吗?底下一帮子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赶紧找人清了。”

an帮他打开几份简历,大致介绍了一遍,让老板决定最后去留,陈鸿宇手指轻扣着桌面,在两个人选中难以抉择。

“你觉得呢?”陈鸿宇手指凭空划拉着两点,反问道,“裁员,裁的还都些靠裙带关系进来的废物,用哪把刀呢?”

an略作思考,小声建议他,“陈总,刀还是快得好用。”

这几个人,an对他们做过详细背调,有从大厂带团队出来的,有国企单位跳槽的,有专做猎头公司的。在其位谋其职,要说裁员讲究的是快准狠,an意指刚替大厂团灭一个产品线的人事经理。

但快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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