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結,於是扶着他的胯骨彎下腰,張口咬住了那一節繃帶。
用左側的牙齒卡住,在用虎牙定點着最頂端的編織線,最後再咬緊牙關,用下巴往反方向扯,紗布就隨之撕裂了開來。
太宰治垂着頭,看着自己腰腹處咬着自己繃帶的那個人,眼裏說不清是甚麼情緒。
“撕拉”一聲,繃帶終於徹底被瓦解。
山崎榮嘢起身,用手抓着那段已經變成兩半了的繃帶然後開始順着軌跡解開。
一旦遇上由於交纏點過多導致的打結,她又會如法炮製的再次咬斷。
第一次腰側。
然後是胸前。
最後是鎖骨。
房間內太過於昏暗,山崎榮嘢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張着手去觸摸感知着太宰治的肌膚。
五指滑過並不算順滑的皮膚,上面有不少凸起的疤痕,想來是受過很多傷,還有這裏的……
太宰治一把抓住了山崎榮嘢的手,阻止了她繼續探索的想法。
她微微抬起頭,嘗試着看清他,但最後還是隻能隱約地看見一些輪廓,最後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你確定自己在做甚麼嗎?小榮嘢。”太宰治看着她茫然地雙眸問道。
山崎榮嘢抽出自己的手,撫上他的臉,用大拇指摩挲着他臉上的肌膚,問:“做嗎?”
黑色浴室
浴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彰显着这里还有人的存在。
淋浴间,装在天花板的花洒被调到了最大,它尽职地洒着热水让下方的两人都覆盖在同一范围内。
太宰治将山崎荣嘢压在白色瓷砖上,肌肤与肌肤相贴。他侧着头用力吻着她,唇齿交缠着发出喘息,直到肺部的空气耗尽,才分开窝在她的脖颈间慢慢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