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反倒是常见的被嫌弃上不得台面,难得这屋主人备了些,咱们多吃点儿。”
赵淳楣心不在焉地接过茶水,感受着手中烫人的温度,继续对着闻焕章追问:“求先生给我透个底,您究竟是怎样想的?”
闻焕章轻轻放下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啊?”赵淳楣有些懵。
叹了口气,闻焕章看着对面少女,神色有些复杂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日在开封,我为何迟迟没有同意帮助你管理产业吗?”
“是先生不喜阿堵之物,想要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赵淳楣试探性地答道。
“谁说我不喜的,贼鸟的,我可太喜欢了好吧!”闻焕章叫骂一声,顶着赵淳楣震惊的目光,有些无奈地表示,“奇怪吗?我也是人,也有正常的爱恨贪痴。自己穷困潦倒倒是无妨,只不过阿秋跟着我,平日多添几套新衣裳都困难,每每思及此处,我都觉得对不起泉下的妻子。”
“只不过……”闻焕章摇头,“很多时候,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他又看向赵淳楣,“还记得当日你得了旁人指点,想要给王晋卿驸马送礼打通门路吗?”
“啊,是有这回事儿。”赵淳楣如今想起那价值五千贯的玉马,依旧心疼得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