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了几句,却是雷横忍不住先开口了,“兄弟,你快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这次是接你上梁山的!”
“上山?上什么山?”朱仝怔了怔,旋即反应过来,颇为洒脱道:“怎么还提那件事,当时放走了你们,我回县衙自首受罚,如此也算落下个光明磊落问心无愧,现在这些都过去了,也就别往心里去了。”
“不行!”雷横有些急了,“咱们男人就该干男人应做的事儿,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上了梁山,咱们领着一帮如狼似虎的小兄弟攻城掠寨!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困在这鬼地方,天天给人奶孩子,靠着狗官的施舍过活!”
“兄弟啊,你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好的功夫,就整天带小孩儿,甘心吗!?”
雷横说得虎目含泪,朱仝却挠了挠头,茫然道:“甘心啊,我带孩子挺高兴的。”
雷横气极,这时候吴用表示,假如朱仝是害怕做贼,梁山现在已经在与朝廷谈招安,到时候每个首领都能混上一官半职,朱仝之后的人生会比以前还富贵。
“这个……我要那么多钱干嘛。”朱仝苦笑,“知府对我有恩,我跟小衙内也投缘,我知道兄弟们都是为了我好,但这种血雨腥风的日子小弟已不想再过,心意领了,改日请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