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雪菜和虎杖进了车站,四个人藏在暗处,商量着让谁去保护她。
毫无疑问是忧太。
他的老家也在仙台,不用熟悉环境,并且和弟弟君也有了初步的交流,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也可以进行沟通和交涉。
熊猫从夜蛾校长那边借来了可以隐匿气息,适合隐秘行动的咒具,忧太立刻就跟了上来,这几天,从早到晚,他坐在屋顶上、跟在她身后,时时刻刻看着她。
什么?变态跟踪狂?别误会,完全不是哦。
他啊,只是在保护可怜的同期而已,为了不让失去了记忆的可怜的女同学被别人蒙骗,不管她去到哪里,他都会时刻不离地跟上去。
这是完完全全的正论,理所当然的事情。就是这样。
有着咒具的隔绝,脸颊圆乎乎的少女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在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她更加放松了,吃完冰棒,她会慢吞吞地,仔仔细细、非常珍惜地把手指上残留的液体舔干净。
忧太弯下腰,忍不住倾身离她更近了一些,在这种时候,如果他可以出现在她面前的话,一定会捉住她的手指,告诉她不可以舔指头,那上面有细菌,然后再捧起她的手,一点一点、将上面的冰棒水全都擦干净。
背后的刀蹭到屋顶,咕咚一声,一片瓦片掉了下去。
她像是被吓了一跳,暂停了舔手指的动作,慢吞吞抬头看过来,忧太露出慌张的表情——他不想被发现。
少年仓促地站起来往后跑,瓦片一片一片掉在地上,像是在下雨。
雪菜看了看地上摔碎的瓦片,又抬起头看看屋顶,好一会,轻轻喊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