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对面的狗卷棘眼神闪躲:“大芥。”
我不明所以:“为什么要道歉?”
他们两人都没有再解释,狗卷棘进房间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臂弯,
没有再穿在身上。
他用手指了指外面,做出个我出去等你们的动作。
乙骨忧太微微颔首,把我放在椅子上重新整理了我的衣裙。随后他就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好像试图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坦白说,今天的忧太看起来像是打扮过,更漂亮了,可眉眼里藏不住的浓郁阴湿感却让他的美丽蒙尘,显出一种特殊的非人诡异感。
从他进屋后,狗卷棘的状态就一直很诡异。
我问出自己的疑惑:“你和狗卷是什么关系,刚刚气氛怎么看起来不太对?”
乙骨忧太急促的呼吸了几下,用手指一寸寸摸着我的身体,确认我身上多处受伤之后才缓慢的回答:“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棘是很好的人。刚刚的气氛是我太失礼了,穗穗,棘只是刚好救了你对吗?”
我不明所以:“当然不是。”
乙骨忧太的脸色更加阴郁下来,目露恳求的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话问的莫名其妙,我有些无语:“能是什么关系?打工时候遇到过的客人,还是受重伤被他好心捡回来的可怜虫。”
乙骨忧太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
他喃喃自语:“是这样吗,对,原来是这样……我好开心,穗穗。”
乙骨忧太脸上露出个甜蜜的笑容,重新抱起我带着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