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趴在走廊上。
斯巴达教练时透月,全然不顾他人死活,没有人能笑着从她的训练列表里走出来。
浴室的门被打开,换上居家服的小姑娘用浴巾擦拭沾水的长发,低头看向玄关边的“尸体”。
“啧啧,夸张了啊,感觉你也没练习多久。”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黑发少年艰难地撑起身子,眼神颇为哀怨地盯着她道:“你说呢?得亏我身体好,换做是别人已经死了!”
单是戴着阻氧面罩跑二十公里这一项,就能要人命!更别提五百个俯卧撑、五百个仰卧起坐、五百个深蹲……等等等等。
根本就不把别人的命当命!最可怕的是她本人竟能轻松做到以上项目,导致他也只能咬牙坚持,含泪完成训练。
无视他的抱怨,时透月露出云淡风轻的笑,“没办法呀,为了成为特级,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少年张了张嘴,望着她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心虚似的移开目光,声音小到几不可闻:“我不想当咒术师。”
“呃!”手中的浴巾落到地上,时透月露出惊讶地神色,“你怎么不早说?”
“怕你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捡起浴巾,时透月坐到少年身边,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以后有话直说,我像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