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身上的责任重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肩膀有些沉。
“你放心,等我当上家主,第一件事就是推行改革,让女人也能成为咒术师。”他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眼底一片赤诚。
“直哉,你好帅好可靠啊!”时透月立刻吹起了彩虹屁,顺便给他一个爱的抱抱,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某人被这套组合拳打得忘乎所以,飘飘然地呢喃:“嘿嘿,还好啦。”
而在他的视角盲区,时透月眯起眼,嘴角勾起充满算计的窃笑。
她要当咒术师很简单,长大之后念咒术高专就好,但考虑到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这般幸运,可以出生在封建家族外,自由自在地做真正想做的事。
为了家中其他女同胞们,必须推行平权制度,纵使长夜漫漫,只要有人坚持点灯,方能见到黎明的到来。
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去给六眼磕个头吧……
每次她从禅院家回来,甚尔都会有点不高兴,但也没有因此发过火,只是会不爽一下下,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平常模样。
但这次不同,她待得有点久,主要是沉迷于逗汪酱,险些难以自拔。
一个原本嚣张跋扈、狂妄自大的小少爷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求摸摸、求抱抱,简直可爱的不要不要的。
由此产生的成就感溢于言表,还有一种莫名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