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两个声音在打架,打得沈初严头疼。
他今晚不想跟温迟睡一间房间,他怕自己忍不住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但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沈初严没给温迟说话的机会,说完就转身关上了房门,他倚着房门站了好半天,最终沉沉叹了一口气,慢慢下了楼,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宿。
林宇那边的开业时间很快定了下来,温迟看了眼时间,是他开学后一个半月,正好是个周末。
沈初严这边的时间没这么快定下来,温迟就没这么早跟他说。
沈初严昨晚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后又生病了,温迟逼着他喊大夫来给他打了个点滴,打完点滴,沈初严还要去上班,温迟本来想劝他,但没拧过沈初严。
温迟从屏幕边侧头,偷偷看了沈初严一眼,见他戴着口罩在那里处理文件,眉头微微皱起来。
本来生病就难受,容易呼吸不顺畅,沈初严还戴着口罩,肯定不舒服。
沈初严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合上文件的空隙抬头往他这边看了眼。
温迟给他做了个摘口罩的手势,沈初严说不用。
温迟叹了口气,没办法又回过头继续做自己的工作,刚做没多久,沈初严就掩着唇开始咳嗽。
温迟忙起身去拍他的背,想给他顺顺气,沈初严却不领情,忙着撵他走:“回去坐好了,别被我传染了。”
温迟站在那儿,心里很是不解。
沈初严在家每天都运动,隔三差五还会约梁开徊去打拳,按理来说体制应该很好才对,怎么会这么容易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