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发烧。章言礼经常在大半夜,背着我,去裕南街的小诊所。小诊所的医生孙巧巧,会给我一包糖豆,让我一边输液一边吃。
由于当时小诊所还没有资金购买病床,我只能坐在长椅上输液。章言礼的手垫在我的手腕下面,帮我托住输液的手。
输液时常要输一两个小时,章言礼就那样托了我的手一两个小时。往往我睡了一觉起来,章言礼还在帮我看着吊瓶。
孙巧巧总说:“你哥对你真好。”
章言礼如今也生病了。
他得了不能没有我的病。
他控制我,需要我,不能没有我,只有我对他的依赖能够让他缓解病情。sari也说,需要我和他多接触,来缓解他的控制欲和焦虑情绪。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和谈嘉绪来往,不怕伤到我的心吗?
我不是他最重要的人吗?
在sari的诊所里,我坐在门口,章言礼进去了。我仍旧把病房的门留了一条小缝,以便知道章言礼的病情。
sari在给他做催眠的准备工作。
sari问他:“你是说,你和你弟弟,现在在一起了?你们是情人吗?”
章言礼脱下西装,躺到病床上:“是。我们在一起了。”
sari有一点震惊:“你之前和我说过,你不会让你弟弟变成同性恋,也不会做任何会让他产生这种倾向的行为。”
章言礼有一点懊悔:“是的。我之前确实没有这个打算。但是他喜欢我,我没有办法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