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所以她也下了些功夫去研究烤鳗鱼,成果还不错。
不过她自认为,她和太宰做的烤鳗鱼不相上下——是两种不同的风味,不好比较。
“说到这个,月见小姐好像还欠我一顿饭?”太宰有意转移她的注意,放下筷子用手比划,“就是我住院的时候说的那个,要用蟹肉罐头的。”
月见椿舒展开眉眼,“我没忘哦,看太宰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她对这个约定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时不是说,食材要用蟹肉罐头吗?”
现在太宰是想换成烤鳗鱼?
“当然!”太宰“嗯嗯”地点头,竖起食指强调,“只是我刚刚从烤鳗鱼联想到了蟹肉罐头而已!”
看他这副馋嘴的模样,月见椿笑着夹起一小块玉子烧。
“至于时间……嗯,等之后再商量?”
“好。”
温和应下后,月见椿悄然松了口气。
这算是……勉强过关了吧?
如月见椿所想,之后他们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边聊边吃,没再提起那些对她心脏不友好的话题。
她稍稍放松了警惕,如往常那般和太宰相处。
直到他们吃完饭,太宰拿过餐具,打算去水槽前洗碗。
在对方洗碗的时候离开似乎有些不好,月见椿站起身,想去拿抹布帮忙擦擦桌子,却被太宰阻止了。
“没事啦,放着给我就好。”
面容昳丽的青年笑着围上围裙,纤瘦的腰身被围裙系带勾勒出来,又被宽松的衣物隐隐遮挡,半遮半露,猫爪似的挠着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