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切光忠,在旧主手里都是被妥善对待的存在,虽然几经辗转,还被效忠的旧主随手赐给非直系的下属,但被刀匠在地上拖来拖去应当还是头一遭。
烛台切光忠的意识还没清醒,压切长谷部没有与他交流。
虽然他与烛台切都曾是那个男人手中的名刀,但他们可没有什么交情!
旧主啊,呵,连名字都取了,他却还是早早就被那个野蛮的男人赐给了连直臣都算不上的人!
他可不觉得跟以前的同僚有什么好叙旧的。
他只会在今后为现在的主人付出全部的忠诚,若是主的命令,就算被斩断也要达成!
在见到主人之前每一分钟的等待都那么漫长,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等待。
然后,在他的目光中,他命中注定的主人踏了进来。
白栖川对压切长谷部本体刀的喜爱肉眼可见。即使怕体力值再次见底,不敢将刀完全从刀鞘中抽出,他仍是对着刀左看右看。
之前他是将烛台切光忠一口气全部抽出,因此连刀刃都没看到。现在有了充分时间,他可以在灯下细细观赏泛着寒光的刀身,拂过飞烧刀纹。
白栖川不时赞叹,这样华贵而锋利的利器,无论在哪个时代,应当都会是统治者权利的象征、珍藏的国宝。
怕人体手心分泌的油脂在刀鞘上留下显眼的指痕,他还拿着绢布擦了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