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前田藤四郎,其余大多重伤,甚至闹腾最欢的爱染国俊已经濒临碎刀。
“只凭你们是无法阻拦我的。”鹤丸国永中肯地说。
烛台切光忠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系统,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压切长谷部,摇摇头说:“我们不是来阻拦你的。”
他侧过身让出房门。
鹤丸国永沉着头从他身边经过,没有再看这位交往甚深的朋友。
擦肩时他听到烛台切光忠轻声叹的一句:“审神者找了你很久……”
人类与付丧神,哪听说过什么好下场的?
偏偏感情哪有那么好控制?
孽缘。
……
鹤丸国永走进来,目光被昏睡在床上的白栖川摄住。
他忽视一直藏在房间中默不作声暗暗警惕的乱藤四郎,只盯着白栖川唯一露在被子外面的面容。
他感受着胸中的心绪,想象白栖川正在做什么梦呢?
罢了罢了不想了。
他忙碌了一天一夜,带着满身伤,还辛辛苦苦打败了关底boss压切长谷部,就是为了见到白栖川。
太久没有见到这个人了。
可终于得以相见的时候,他甚至不愿叫醒白栖川。
鹤丸国永的金眸凝视着他曾经的审神者,这一刻他没有身为冷兵器的冷漠,也不是往常那般嬉笑。
他是面无表情的。
但乱藤四郎警惕着面无表情的鹤丸国永,细腻的心却莫名觉得,危险的太刀此时此刻甚至可以用柔和来形容!
鹤丸国永站了一会,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