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两人只是杀了一个人?”
卫河墨乖巧地点头。
县令:“……”
县令:“那犯的着三更半夜把本官叫起来吗?明天不行吗!”
卫河墨:“额……”
对哦。
众捕快:“……”
好有道理!
李长生干笑:“这不是想着县令您爱民如子,听闻您对这案子心急如焚,我们刚有进度就前来禀报了。”
他轻飘飘的一顶高帽子就戴到了县令头上,把县令噎得无语。
卫河墨暗暗记笔记。
官场说话果然是门高深的学问啊!
县令虽然大半夜被薅起来,对自己迎着冷风匆匆赶来,远离娇妻温软的被窝有些怨气,但还是很快调整过来。
“这么说,倒也可以给刘员外一个交代了。”
刘员外在得知自己儿子的死讯后,天天在衙门外哀嚎,联合其他死者家属哭求要把凶手处以极刑。
县令早被他们搞得烦不胜烦。
刘员外除了有些钱,倒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可耐不住他有个当御史大夫小妾的姐姐。
县令就怕这枕头风一吹,御史大夫这小状一告。
官家要是知道在他的治理下死了这么多的书生,还都是准备去贡院考试的秀才。
他的升官之路算是走到头了。
其实县令想多了。
饶是这个世界重视读书人,可皇帝也不会因为死了几个书生大发雷霆,撸下来一个县令。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