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回来那样,把我们隐身,这样就不会有人能发现我们了。”
张福这时候鄙视看着他:“李捕头,我都知道的道理,你怎么就不知道了。就算我们能一路隐身上船,可是五个大男人的体重不是能瞒过去的,这船的吃水量一下子就能让人看出不对劲了。”
李长生哑口无言,“我,我这不是一时没想到吗。”
他又强撑着道:“快走快走,磨磨蹭蹭的,这蛮族人可真重啊。”
说着他使劲把阿伏那往上颠了颠,免得人滑落下来。
卫河墨失笑,一行人就这么热热闹闹往码头上走去。
“停下。”船司的人例行检查,一眼扫过他们。
“说什么人,去哪里。”
程子君上前,“几位大人,我们是来汀州为母寻医治病的,家母现在治好了,我们便准备水西县了。”
卫河墨则怯怯地躲在程子君身后,一副小娇妻的样子。
船司的人指了指张福,不解地问李长生:“这是你夫人?”
不怪他突发此问,实在是张福一脸嫌弃,抵触李长生的样子和卫河墨程子君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大相径庭。
张福愣了一下,随机发挥:“怎么了,我还想和他和离呢,花那么多银子给他娘治病,也不知道给老娘点银钱花花。”
说着说着,他就要上手拧李长生,下手一点都没留情。
李长生痛的魂魄要升天,也没敢动,把一个窝囊男人演到极致,他唯唯诺诺道:“这不是我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