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郎心如铁,决定当五条悟是空气。
“好,打住,你不要再说了。”
他比划了下暂停的手势,扫了一眼仍在关注自己的江户川乱步,心下稍安,又确定了番伏黑甚尔的状态,顿感底气十足。
“我才不要和你回去。”月见里无月震声道,“你最好不要逼我。”
“你确定已经暴露的底牌能威胁到人吗?”
五条悟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弯腰伸头作势要看,还举起手摸了把月见里无月的裤腿。
浮在布料上的绣纹收拢起花瓣,战战兢兢的躲开戳过来的手指。
他把无下限打开了,按理来说是没摸到的,但月光花明显被这尊庞然大物吓到了,月见里无月的裤子上只剩下一堆闭合的花骨朵。
五条悟的指尖冒出一股咒力,只是在表面轻轻晃过,好不容易爬到大腿根的花朵迅速衰败,花骨朵都没剩下几个。
堪堪败到膝盖处,花朵才恢复过来,为了防止这个可怕的男人继续乱摸,它们你挨我我挨你齐齐转身,躲到裤子后面去了。
真是物似主人形。
五条悟暗叹,月见里家传的咒具真是个有个的脾气。
他难得激起了玩心,正准备继续摸一把,突然神经一刺,伸手包住了突然飞袭而来的拳头。
“哟,你居然还活着吗?”五条悟卸力甩开臭男人的手,嫌弃道。
“你都没死何况是我。”
来人一身黑衣,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他别着个耳机,身上还带着未散干净的硝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