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于太守府,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
就这样,梁山伯与马文才在前面窃窃私语,祝小英在后面跟班,三人一起走进了学堂。
今天第一节是许夫子的课,祝小英等人因为是新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便都规规矩矩地立在门口。
许夫子和监院的年纪差不多,都已过了知天命的岁数,一把花白的胡子,一身儒士服,脸上挂着不食人间烟火的高深莫测,晃晃悠悠摇了进来。
他扫了立在门口的三人一眼,只用老迈的声音缓缓道:“嗯,下去坐好。”
祝小英一听立刻为马文才高兴,座位既然随意,
那么马文才就可以和梁山伯坐在一起了。而她从小到大受够了古文背诵古文翻译古文阅读理解的摧残与折磨,丝毫没有做好学生的打算,想在角落里找个位子睡觉开小差。正打着如意算盘准备下去找位子,却见梁山伯与马文才还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见此情形,祝小英估计内有乾坤,于是也老老实实立在旁边站好。
许夫子让学生们打开书箱,拿出笔墨书本,今天讲解《仪礼》中的《丧服》篇。因为内容艰深晦涩,枯燥乏味,大多数学生都提不起什么兴趣,再加上是早上第一节课,所以一个个昏昏欲睡,只有几个精神好的正在用兴致勃勃的目光轮番打量着站在门口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