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萧淮川却不喜欢,甚至很是反感。
贾敬随意地摆手,好似毫不在意道:“各衙门里皆有这样的事,况且我们是城门失火,被殃及的池鱼罢了,再说,我们也没有吃亏。”
老人欺负新人,确实常有,可新人也不是站在原地被人欺负的,不是吗?
萧淮川没有答话,可他微微下撇的唇角,让贾敬知道,他并不认可。
贾敬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穿着今日当值的官服,而官服多处也都蹭了灰,早没早上的光鲜亮丽。
这穿新衣服第一天,就弄得满身灰回来的日子,贾敬也是许久没有体验了,眼里竟然还闪过一丝怀念。
萧淮川注意到贾敬的神情变化,关心问道:“在想什么?”
贾敬饶有兴致地问萧淮川,“淮哥还记得,我第一次去宫里读书的日子吗?”
按理说,大乾每位皇子读书学习时,都应该配一位伴读,而萧淮川却是个例外,他没有伴读。
至于原因,贾敬也不清楚,好像只知道原本天丰帝给萧淮川安排了一个,但不知怎的,就没了后文。
而没到五岁的贾敬便是这时候被天丰帝招进宫,充作萧淮川的伴读,陪太子读书。
他虽没伴读之名,却有伴读之实。
萧淮川见贾敬这样问,还当真思考了一番,又见贾敬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心中了然,不禁笑道:
“是了,你那天也是这个花猫模样。”
“如此看来,你很得意嘛。”
贾敬那日第一天进宫陪太子殿下读书,府里给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衣袍,可那日,贾敬便跟人打了架,两人扭打在一起,滚得浑身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