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生之时造了些业障,借由人道大兴之机,天道收去了部分因果,剩余因果尚在偿还之中。”又稍稍将自己当时情况解释一通。
老子听得文梓分说,微微颔首,却也不乏唏嘘之意:“不独是你,先前我等也隐觉你状态似乎有几分不对,但却并不真切。后见你境界又有精进,且重塑盘古道体,便以为无甚关碍。不承想其中还有这么一桩因果,难怪你师父前些时日提及你,表情有些凝重。”
继而又打趣道:“想来是先前你幼时被冥河道友照顾太过,未曾经历半点风波。才有如今独自行走洪荒,修为大进之中充满飘摇,以补前番劫难。不过说来,这飘摇之中倒也半点未曾耽搁你进境,也算是福祸相依了。”
文梓面对师伯调侃,也无甚可辩解,唯报以微笑,近些年他自己也不时有类似感慨。
尬笑之余,又是一阵轻咳出声,自嘲道:“今日借师伯讲道之机,倒是又吃了顿冷风,只是如今弟子福浅,有些受不得这等造化。咳、咳……”
老子见文梓这般作态,又是好笑又是心酸:“你如今……罢了,我等先回山吧。”
说着,便带二人向首阳山上走去。
期间还不忘为他介绍:“这是我此次游历人族,新收弟子,名玄都。”又对身后青年说道:“这位便是你文梓师兄,身具人族之师名位,你不可怠慢。”
青年玄都听得师尊介绍,眼前竟是‘人师’当面,不由行礼道:“见过……”
一时又有些卡壳,不知该以师兄称之,还是该尊为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