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沈柠想交代不要嫁姓孙的,可是太难受了,她没力气说。
“都见过了,就出去吧!”
何院正过来,看到她喘的有些难受,直接赶人,“沈夫人这里,还有药要喝。”
他们又研究了一张方子。
这次的方子,前院做法事的几个道人都参与了。
不过,他们还提出配合艾灸。
何院正看向同样进来的医女道:“先扎几针,平沈夫人的喘疾。”
要不然,艾烟只怕会呛得她受不住。
“是!”
何医女迅速上前。
肌肉骨头都在叫嚣疼的沈柠,这一会倒是没有针扎入体的痛感,她只觉刚刚还憋闷的胸口,这一会好多了,不用那么喘了。
“能拿温水帮我擦擦吗?”
“可以的,您稍等!”
趁着自己清醒,还能挪,沈柠在闻佩兰的帮助下去了一趟更衣室,上了个厕所。
总算肚子舒服了些。
待到擦洗、喝药再艾灸后,她终于开始出汗了。
不过,这不出不要紧,这一出,没多大一会,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沈柠感觉自己就好像那被打上岸的鱼,只有苟延残喘的份。
她的衣服被换了一套又一套。
沈柠都怕自己脱水而死,请求来碗盐糖水。
这个要求让何院正等都很吃惊,不过经过他们的重新看脉后,倒是一致支持了。
于是这一夜,她在喝水、出汗、换衣中轮换着过,直到天亮,才稍微安稳。
“沈夫人莫怕!”
一大早的,何院正又要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我们再用药水泡一下手,换个药,放心,不疼的。”
“多谢!”
疼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