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栀倾身,含住了露在外面的草莓屁屁。
她直愣愣地看着沉夏珍珠似的黑眸,一寸一寸慢慢靠近她。
沉夏的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地敲击着心房。红色汁液顺着唇角滴落到地上,两人近的能看到彼此脸上的细小绒毛。
她呆呆地回应着沉栀的吻,草莓在口腔里被炸成鲜嫩的果汁,唇齿间盈满芳香。
最后一点果肉也被沉栀咽下,她拿起纸巾替沉夏擦拭着唇角的汁水,嗓音含笑,“两滴。”
沉夏歪歪头,思考着其中的含义。
“意思是,妈咪要脱掉两件。”
她轻轻“哦”了声,把睡衣连带着内衣一起脱掉扔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水润的小裤。
刚刚一吻过去,沉栀轻易便能知道到小裤的水渍范围扩大了。她能感受到小穴在后面进行呼吸,清晰地看到它的形状。
轮到沉栀,她抽到了“脱下对方的内裤,放到鼻尖嗅闻。”
正如她的意,自从和妈妈在一起后,怕妈妈接受不了她有些变态的想法,她再没有吻过妈妈的小裤。
沉夏饮着酒,眼尾熏红一片,呼吸急促,看着沉栀一点点褪去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挡。
内裤与阴唇分开时,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啪叽”一声,断在空中。
沉夏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像是被一团棉花堵塞住,再难呼吸,全身心只能任由沉栀掌控。
内裤剥离时,沉夏的唇齿溢出淫靡的轻吟:“啊唔哈”肉唇被淫液裹满,像是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漩涡处正吐着水,一股接一股。
日思夜想的东西被握在掌心,沉栀迫不及待地将濡湿的地方对准唇瓣,殷红舌尖逃出,轻轻舔弄着,咸咸的。
是妈妈的味道。
上面的骚水很多,几乎将底裤都湿透了。沉栀鼻尖倏动,轻嗅着内裤上淡淡的麝香味。
只是看着沉栀的动作,沉夏身体便不受控的轻颤,几乎要将她送上云端。
“妈妈再抽一张我们就结束,好吗?”沉栀吻了吻沉夏的鬓角。
沉夏轻轻点了点头,没忘了在抽之前再喝一口酒。
三瓶酒混起来的度数并不低,绕是她也感到了几分醉意。
三分靠醉,七分靠装,无论小猫想干什么,她都会满足。
“和对方扮演医生患者/老师学生/总裁助理/警察犯人中的任意一个。”
沉栀将牌从她的手中夺过来,轻笑着收入囊中,“这个内容等过几天妈咪再赔给我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她的手臂也有力了许多。一把将坐在地上浑身赤裸的沉夏捞起,原来小穴对着的地方还留下了一滩水迹,反射着灯光。
“现在先让我尝尝最可口的妈咪。”
她抱着沉夏来到卧室,将女人轻柔地放在床上。
哪料女人眼睛红红地望着她戴指套的模样,泪水坠落到床榻上,像琉璃碎在寒夜,溅起无声的光。
沉栀哪还有心思管别的,胡乱往指尖一套,凑上去替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吻去泪珠。
“怎么啦?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了吗?”她轻声哄着沉夏。
女人哪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模样,软绵乖巧的过分。
抽噎着,瓮声瓮气地说:“那个牌坏!”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沉栀依旧附和着她,“对,它最坏了。我们宝贝好。”
沉夏继续流着泪,像是大水开闸般哭个不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它欺负我。只有我脱光光了,一点也没抽到让你脱衣服的!”
沉栀哭笑不得,拇指唇指并用,才堪堪止住她的泪,哄孩子似地说道:“下次我们换一个好不好?不跟它玩了。”
沉夏定定地思忖半会,觉得可行,于是重新绽开淡笑,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样子是醉得彻底,沉栀想着等会做完要帮妈妈煮醒酒汤,然后哄她好好睡一觉,明天才不会头痛。
沉栀不再思考其它,几乎是扑一般将她压在身下。
吻着她颤抖的身躯,小小声地说:“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