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灭顶的浪潮终于稍稍退去,楚瑶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瘫软在凌乱的锦被间,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碎片,模糊不清。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余韵,如同电流般细细密密地窜过四肢百骸,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近乎虚脱的极致舒适感。这感觉如此强烈,几乎让她忘记了片刻前的痛苦和挣扎。
然而,这短暂的舒适如同退潮后裸露的沙滩,瞬间便被更加汹涌、更加焦灼的渴望所淹没,那被药物点燃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在短暂的满足后,如同被浇了滚油般轰然复燃,以更加猛烈、更加贪婪的姿态席卷而来。
“嗯”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嘤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空虚感如同巨大的黑洞,再次吞噬了她。她感到冷,又感到热,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让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却又本能地、如同趋光的飞蛾般,向着身边那唯一能带来慰藉的热源——楚笙的怀抱贴去。
她甚至无意识地伸出微颤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楚笙胸前的衣襟,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同样汗湿的胸膛,汲取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和温度,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冷好难受”
楚笙低头看着怀中如同水草般缠绕着他的楚瑶,她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那无意识的、充满依赖的贴近,都如同最烈的春药,点燃了他眼底更加幽暗的火焰。他强压下几乎要再次失控的冲动,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带着掌控欲的弧度。
他伸出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楚瑶汗湿的鬓发,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划过她滚烫的脸颊和颈项,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阿姐”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温柔和关切,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在诱哄着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好些了吗?还难受吗?”他明知故问,指尖却若有似无地在她敏感的腰侧轻轻画着圈。
楚瑶被他这温柔的触碰和低语刺激得浑身一颤,那空虚的焦灼感瞬间被放大。她更加用力地贴近他,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口中发出更加急促而破碎的喘息:“不不行还还要”她甚至无法清晰地表达,只能凭着本能,用身体语言传递着那几乎将她焚毁的渴望。
楚笙眼底的幽光更盛,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轻声诱哄道:“阿姐还想要什么?嗯?”他刻意停顿,指尖的动作变得更加磨人而缓慢,如同在欣赏她濒临崩溃的模样,“说出来告诉阿笙你还要要我吗?”
在药力无情的支配和身体深处那灭顶欢愉后更深的焦渴双重折磨下,楚瑶残存的最后一丝清明早已被彻底焚毁。她如同溺水之人,只能紧紧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要要”她如同呓语般,声音细弱却带着绝望的哭腔,泪水再次滑落,“还要求你给我”她甚至主动抬起头,笨拙而急切地寻找着他的唇,如同沙漠中渴求甘泉的旅人。
听到这声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要”,楚笙眼底最后一丝伪装彻底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野兽般的占有欲和得逞的餍足。
“好阿姐别怕”他低哑地应着,声音里再无半分温柔,只剩下滚烫的欲望和不容置疑的强势,“弟弟这就给你”
话音未落,楚笙没有丝毫犹豫,那根先前深陷在楚瑶温热紧致花径中纵情驰骋、带出阵阵令人头皮发麻黏腻水声的、布满虬结青筋、如同怒龙般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在狠狠研磨过一圈她宫口深处那极致敏感的软肉后,大手牢牢卡住了楚瑶那两瓣圆润饱满、被他大力拍击撞得泛红的雪臀,如同举起献祭给神魔的美馔般,毫不怜惜地将她浑圆绵软的臀峰和整个腰肢向上猛地托举抬高,让她整个人如同被折迭般,只有上半身还无助地瘫软在锦被之上,而下半身则被强行托举悬空。
这骤然悬空失重和身体被完全掌控的姿势,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离水的鱼,那根正深埋在她湿润滑腻的甬道深处的狰狞巨物,因为这突然的角度改变和被外力强行托举的力道,瞬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几乎是瞬间突破了宫口最后的防线,重重地撞进了那最隐秘、最娇嫩的花房深处,带来一股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的、如同毁灭般的极致贯穿感。
“呜!!”一声尖锐到几乎失声的呜咽带着痛苦和灭顶的快感,猝不及防地从楚瑶唇畔爆发而出,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向后反弓,仿佛要断成两截,那双悬在空中的雪白纤长的腿无助地蹬动着,圆润的足趾紧紧蜷缩。因被极致扩张、被迫承受入侵的娇嫩宫口软肉,瞬间爆发出一阵如同痉挛般剧烈的收缩与咬合,如同无数张小嘴发疯般吸吮绞紧那根几乎要将她刺穿的滚烫冠首。
这极致紧致的包裹感和宫口被破开顶到最深处的极致征服感,让楚笙发出一声饱含餍足和快意的闷哼,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因为这致命一击而引发的剧烈痉挛和崩溃,那湿滑无比、却又瞬间变得紧如铁箍的宫腔软肉层层迭迭地、疯狂而贪婪地吸吮缠绕上来,将他的冠首死死包裹、挤压、研磨,带来一股几乎要让灵魂都炸裂开的蚀骨快感。
这快感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刺激得楚笙那颗帝王之心中仅存的一点名为“克制”的东西彻底灰飞烟灭,托着她浑圆臀峰的双手,修长指节深陷在柔软臀肉,他那覆着一层晶莹汗珠、布满肌肉的腰腹如同蓄满力量的重锤,带着更加凶悍、更加狂暴、更加没有间隙的力量,开始了一轮足以将身下少女彻底肏透顶穿的猛烈冲击。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沉重到令人心悸的肉体猛烈撞击声,混合着那根粗壮紫红肉棒在完全湿透泥泞的蜜径中疯狂抽送进出、带起淫水泡沫与花汁四溅的粘腻水声,在寂静的宫室内如同战鼓擂响,震人心魄。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都带出一圈被撑开的、微微翻卷着的、嫣红湿滑的嫩肉花蕊,每一次更加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那早已被肏到外翻红肿的花瓣被彻底挤开、被狠狠摩擦碾过,那两片娇嫩的花阜因反复的摩擦冲击而充血肿胀到了极致,如同熟透的、饱胀欲滴的鲜红果子。
“唔不行嗯哈”楚瑶那早已被撞击得魂飞魄散、只能凭借本能发出断断续续娇喘和啜泣的小嘴,在每一次被撞到最深处,被那根粗长巨物将花心深处那片稚嫩宫口顶得剧烈变形酸麻时,才得以挤出一点点带着哭腔的呻吟。
然而这啜泣落在楚笙耳中非但没有起到丝毫制止作用,反而如同点燃他所有疯狂因子的绝妙催化剂。
“阿姐”楚笙喘息着俯下身,他那粗重的喘息滚烫地喷洒在楚瑶汗湿的锁骨和颈项之间,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石打磨,却又充满了某种令人心悸的满足和病态的占有欲。
他贪婪地感受着花道深处那份极致的紧致与包裹,每一次脉动都让他心神荡漾,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他低下头,再次狂热地吻上楚瑶因情欲而红肿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将她所有未出口的呻吟尽数吞没。
华清宫内殿的空气被情欲蒸腾得粘稠滚烫,猩红纱幔无风自动。楚笙精壮的腰胯如同熔岩中淬炼的战锤,每一次挺进都撞出闷响,覆着薄肌的脊沟蜿蜒而下的汗珠汇入臀缝,肿胀的龟棱刮碾着花道最深处。楚瑶呜咽着蜷起足弓颤抖,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被肏得几乎失去意识,楚笙再次将自己全部的热情都释放进她体内,才终于缓缓将肉棒拔了出来。
他垂眸看着身下少女,两条纤长而骨肉匀停的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