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船只,可以行到很远的地方。”
“有时候河也会淹没附近的房屋,还有时候新年的耕地并不肥沃,天气很干,可是河一直在这里流,每天都有人生各种病死去,有的病甚至没有任何治疗手段,有的病明明可以治疗,但是病人还是死去了。”
“我们全家坐船到达的亚历山大,这里的气候比底比斯凉爽舒适,河也变得更平缓,生活也更幸福。”
“伊西多鲁斯,这一辈子,我最幸运的事情就是祈求神把你送来我身边,还有,在亚历山大遇见你。”帕米遮住伊西多鲁斯的眼睛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含情欲,像婴儿用嘴唇探索世界,他的唇不断摩挲触碰她的脸,她裸露的皮肤。
眼泪淌不过河,只会回到河的怀抱,眼泪没有声音,因为眼睛无法发声,如果不用眼睛去看,那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的皮肤被溅上冰凉的水珠,然而亚历山大不常有雨。
她被这吻搅动微醺的知觉,困意慢慢酝酿,抱着帕米睡着了,帕米越过恋人的肩膀,少年纤长的人影靠在门扉,背对月光看不清神情。
他知道,这个人是如此妒嫉。
爱情里面痛苦的不只有他,他们这脆弱而黯淡的叁角关系终究还会迎来终结。
帕米走出去,两个人默契地远离到一个适合谈话的拐角,声音不会传过去也不会看不见祠堂的情况。
哈普阿蒙尖锐讽刺:“怎么,你还想求着姐姐允许你当她的性奴?”
帕米淡定:“你不是说我连当她性奴的资格都不配吗,可是我们现在是恋人。”
哈普阿蒙从没见过如此不要脸趁虚而入的人:“你!你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叁者!我只是离开了她一段时间你就成了她的情人!”
帕米:“她不喜欢你。”
“她觉得你和家人没有区别,哈普阿蒙,你觉得她分不清吗?对你的好感到底是什么。我们是两情相悦,这比什么都珍贵。”
哈普阿蒙被戳到痛处目欲眦裂:“你这个卑贱的埃及人,不可能成为她的王夫!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
帕米冷静:“你和你祖父真的是一个样子,菲拉德尔福斯,与姐姐恋爱的人!”
安静下来,哈普阿蒙开口:“你们埃及也有和兄弟姐妹结婚的王,况且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现在自身难保。”
帕米脸色苍白,无言沉默。
经历过她的爱,成为过她的情人,他怎么能再甘心当她的性奴,去做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