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一边把折叠军刀放进战术口袋，一边随口问道：“那是什么？这边原来还有魔法么？我只有异能力，不会魔法。”

&esp;&esp;布鲁斯深深地皱起眉：“果然是变种人么……这些是你的变种能力变化出来的？”

&esp;&esp;这是哥谭对异能力者的称呼吗？

&esp;&esp;织田作之助茫然道：“啊，我不太清楚你们的叫法，我只有异能力……至于这些武器，这是我从系统商城买的。”

&esp;&esp;“有点贵。”织田作之助说，“两个月的收益都在这里了。”

&esp;&esp;早知道出门前就把东西带齐全，跑太急了。

&esp;&esp;布鲁斯觉得织田全身上下都是谜团，系统商城又是什么，系统难道不仅仅是一个人工智能么。

&esp;&esp;“那么，你的变种能力……我是问，你的异能力是什么？”布鲁斯问。

&esp;&esp;“它叫做「天衣无缝」。”

&esp;&esp;织田作之助把空空如也的铁盒丢开，摁下开车门的按键，剪刀车门缓缓向上打开。

&esp;&esp;性能再怎么强悍，这辆蝙蝠车的外表也是一辆骚包跑车。

&esp;&esp;“更具体的……我想，你说不定已经猜到一点了。”织田作之助跨出车门，说道。

&esp;&esp;太阳已经彻底沉入地平线，晚风习习，带着几分咸涩气味的海风拂过他的脸颊，发丝晃动间，织田作之助的神情也有几分恍惚。

&esp;&esp;横滨是沿海城市，有着与之相似却不同的海风。

&esp;&esp;有人走到织田作之助的身边，强硬地扣住了他的手腕，试探他的脉搏。

&esp;&esp;织田作之助没有躲开，抬眸与身侧的布鲁斯对上视线。

&esp;&esp;“你的心率有点过快，状态也不对。”布鲁斯说，“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留下。逞强只会影响我们的行动。”

&esp;&esp;“我可以。我会亲手把我的孩子救出来，不会再……”

&esp;&esp;织田作之助闭了闭眼，隐去了后面那段话。

&esp;&esp;他转而说道：“「蒂萨诺」——我的代号。”

&esp;&esp;布鲁斯微微挑眉。

&esp;&esp;织田的语气有几分怀念，“我和友人们在一起喝酒时，常点「教父」。”

&esp;&esp;蒂萨诺力娇酒，混调苏格兰威士忌，再加上冰块和最经典的古典杯，就能调出一杯「教父」。

&esp;&esp;布鲁斯显然也懂其中的弯弯绕绕，虽然对这个并不哥谭的代号很有意见，可提出来的人是织田作之助——这个人从头到尾就很不哥谭，代号奇怪一点也无所谓。

&esp;&esp;“那么，蒂萨诺。”

&esp;&esp;蝙蝠侠的目光死死钉在红发男人的枪套上，嗓音低沉沙哑，像含着沙砾，带着厚重威压：“我的规矩是不能杀人。”

&esp;&esp;织田作之助平静地回答道：“这样么？”

&esp;&esp;“真巧啊，我也是。”

&esp;&esp;25|第 25 章

&esp;&esp;织田作之助和布鲁斯正在距离码头不远处的一个仓库顶上，利用夜色和房顶的瓦片遮挡身形。

&esp;&esp;不远处的港口码头，一艘货轮正在缓缓抛锚靠岸。两人追踪的那辆货车连同另两辆车，就停在码头。

&esp;&esp;周围都是全副武装警惕的黑西装壮汉。

&esp;&esp;港口的海风哗哗刮着，织田作之助压下砂色风衣的下摆，免得被吹出点动静来。

&esp;&esp;蝙蝠侠的制服好像很适合蹲点啊。

&esp;&esp;织田作之助一边想着，视线不由向左偏了几度，落在半蹲在斜前方的男人身上。

&esp;&esp;布鲁斯头也没回：“？”

&esp;&esp;他没说一个字，但织田作之助就是t到了布鲁斯的意思。

&esp;&esp;“没事。”织田作之助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方才只是在想要不要学习蝙蝠侠弄几套类似的制服。

&esp;&esp;从前都是直接把目标干掉，没有目击证人就没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再后来他就不接杀手的活了，在港口afia老实捡尸体、拆哑弹、帮上司调节情妇之间的矛盾，没有蒙面的需要。

&esp;&esp;现在不同了，他要是想接着做任务攒积分，隐瞒身份必不可少。

&esp;&esp;不过……

&esp;&esp;一切都要等救出杰森之后再谈。

&esp;&esp;货船靠岸了，从船上下来了几个人，跟打头的黑衣男人交谈着。

&esp;&esp;将货车围得密不透风的包围圈顿时出现了一丝破绽。

&esp;&esp;“走！”

&esp;&esp;布鲁斯低声道：“我潜到车上探查，你在后方支援，听我指令。”

&esp;&esp;织田作之助把通讯器戴好，点了点头。

&esp;&esp;他们悄无声息地从屋顶上翻身而下，落地轻盈，连鞋跟着地的「哒」声都近乎于无。

&esp;&esp;接着一路潜入，织田作之助展示出的实力让布鲁斯为之侧目。

&esp;&esp;布鲁斯早就知道织田作之助体术高超，今夜的行动将他对织田的认知又拔高到新高度。

&esp;&esp;他一边前进，一边观察，发现自己的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但织田作之助总会比他更快一步。

&esp;&esp;比如此刻。

&esp;&esp;织田作之助紧紧跟在布鲁斯身后，突然往斜前方抬手挡了一下，布鲁斯倏地止步，眉头拧紧。

&esp;&esp;下一秒，布鲁斯顿了顿，仿佛也察觉到了什么。

&esp;&esp;两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对上，一左一右原地散开躲进阴影里。

&esp;&esp;几秒后，一个中年男人背着光，脚步匆匆地走入狭窄的过道中，嘴里还在咒骂着。

&esp;&esp;“妈的，老杰克那个傻逼，顶头boss要人送货又不早说，我才喝到一半！就这么点工资还要老子大半夜给他送货，亏死了，回头我就跳槽去企鹅人那边！”

&esp;&esp;“唉，不过企鹅人好像对手下要求很高，没学历混不进去……”

&esp;&esp;中年男人没有仔细勘查环境，随便找了个角落，就准备解开皮带解手。

&esp;&esp;——好机会！

&esp;&esp;布鲁斯沉着冷静，正准备出手制服那个男人，再从他口中逼问情报。

&esp;&esp;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知道不少内情的人。

&esp;&esp;他的手刚抬起，脚尖往前挪了几厘米，另一个黑影已经抢先一步飞快地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