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指的「经常」，大概是多久一次？”克拉克问。

&esp;&esp;布鲁斯没回答他，反问道：“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esp;&esp;看，即使失忆了，他也保留着属于蝙蝠侠的强势。克拉克有些无奈地想，不过他也没有回答，颇有针锋相对的意味在里面。

&esp;&esp;事实上到现在，克拉克都不能确定荒原狼到底对布鲁斯动了什么手脚。

&esp;&esp;他见到他的第一天就用透视给他全身做了扫描。

&esp;&esp;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十分熟悉，他甚至清楚每一个伤疤的位置和它出现的原因，间隔一年没有相见，布鲁斯身上也只是多了几个新的疤痕，大概是毁灭日之战弄的。

&esp;&esp;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状况，他反复检查了好几遍都是如此。

&esp;&esp;这也是克拉克这几天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不然荒原狼现在还能不能站在地球上都很难说。

&esp;&esp;唯一有问题的是布鲁斯的精神海，在他睡着的时候，克拉克几乎都在用自己的精神力去修复这个已经化成灰烬的空间。

&esp;&esp;精神连接之后的哨兵与向导不仅仅会有情感上的共鸣，他们甚至会看到对方过往的全部记忆。

&esp;&esp;但布鲁斯的精神海已经完全损坏了，克拉克根本无法感受到那些画面，以至于无从下手。只能在日常的交谈中，一点点去试探对方是否回忆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