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种种，像是一道没有结疤的伤痕，每次提起都能加重伤口，也会越来越痛。

&esp;&esp;而这道伤口，永远都愈合不了。

&esp;&esp;“是吗……”谢庭川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忽然断了，他有些不理智地问出了声，“难道当年陛下拉拢臣，是因为喜欢臣吗？”

&esp;&esp;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esp;&esp;贺昭的心跳也骤停了几瞬，他没有开口说话，二人就这么干耗着。

&esp;&esp;耗到连谢庭川都失去了耐心。

&esp;&esp;“朕……不知道。”过了许久，贺昭才吐出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esp;&esp;谢庭川却被惊到了。

&esp;&esp;他本来以为对方回斩钉截铁地说自己在痴心妄想，但没想到对方会考虑那么久，还回了句“不知道”。

&esp;&esp;谢庭川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esp;&esp;若是不喜欢，怎么会将自己困在他身边那么久，这么多年来也不立后纳妃。

&esp;&esp;可若是喜欢，怎么会这般凌辱自己，用最难堪的方式，将自己所有狼狈的一面都展露出来……

&esp;&esp;房中静默了许久。

&esp;&esp;离天亮还有许久，贺昭脱去了自己的外衫，随手挂在衣桁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