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要画人体的么?”
&esp;&esp;他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好像明白了楚沉昭再说什么东西。
&esp;&esp;顾眠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思想怎么这样!”
&esp;&esp;“这么正常的事情,怎么……”
&esp;&esp;“大清早就亡了!”顾眠站的发晕,一手撑着楚沉昭的肩膀,拼命眨了眨眼睛,“你这种,这种思想迂腐、龌龊……”
&esp;&esp;他嘟嘟囔囔的,开始说什么“一见短……立刻想到白臂膊……□□、体……私生子。”--1
&esp;&esp;青年表情是全然的正经,楚沉昭终于察觉出了不对。
&esp;&esp;都要画、正常……
&esp;&esp;大虞的风气已经算是开放,但饶是他过目不忘,也不记得整个大虞,甚至周边的国家,到底哪里有这种“正常”的、需要脱衣服的画师。
&esp;&esp;他狠狠闭了下眼睛,慢慢吐出一口气,看着醉的晕晕乎乎的青年,语气平静,“你家在哪里。”
&esp;&esp;“我家——”
&esp;&esp;喝醉了的顾眠意外的乖巧,问什么说什么,他说出了一个楚沉昭根本没听说过的地方。
&esp;&esp;“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楚沉昭听过佛家有三千大千世界的说法,也许,青年也是从某个——
&esp;&esp;“怎么、怎么来的?”顾眠站立不稳,跌坐在床上,仔细辨认这周围的景色,他看了半晌,才呐呐道,“哦,好像,我死了……然后,然后就穿进书里了……”
&esp;&esp;书里。
&esp;&esp;楚沉昭的眼神瞬间一厉。
&esp;&esp;“什么书?”他慢慢地问着,仿佛一个极具耐心的猎手,正等着自己呆头呆脑的猎物自投罗网。
&esp;&esp;……
&esp;&esp;一刻钟之后,顾眠被问得头疼,无论楚沉昭说什么也不开口了。
&esp;&esp;“困……”他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似的哼哼,不再回答问题,一头扎进了柔软的锦被中。
&esp;&esp;楚沉昭沉默地坐在床边,像是一具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