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那小女孩果然一直在哭。

&esp;&esp;文灵方略加思索便用牌位和歌词同样的语言和小女孩打招呼。

&esp;&esp;小女孩终于从双膝间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哭花的小脸。

&esp;&esp;“妈妈？”

&esp;&esp;“你在找妈妈吗？”

&esp;&esp;“呜呜，妈妈。我不要坐船，我要妈妈。呜呜呜，我要回家找妈妈。”

&esp;&esp;午饭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小女孩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文灵方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信息。

&esp;&esp;她踩着铃声走进教室，胡乱交了卷子就冲回那间屋子。

&esp;&esp;经过一下午的沟通，她终于缕清了大概。

&esp;&esp;“总的来说，就是小姑娘学校组织豪华游轮毕业旅行，结果半路船沉了。”

&esp;&esp;路德：“一共来了多少人？”

&esp;&esp;“她也不太清楚，大概100多人？”文灵方侧耳听着小女孩说话，“一共10个班，每个班10个学生左右。”

&esp;&esp;路德沉默很久，他不想继续论证心中的猜想了。

&esp;&esp;路德：“她们2002年4月12日开始毕业之旅，2002年4月18日凌晨出的事，当天下午15:30分船只完全沉没。而那艘船”

&esp;&esp;文灵方同步给小女孩翻译，她还没发现这里有什么问题，只奇怪路德为什么能给出这么精准的时间。毕竟连小女孩都已经记不清楚。

&esp;&esp;难道神父还会算命？

&esp;&esp;路德叹气，事情在200年前已经发生，眼前的问题才最紧要。“那艘船，就是这所谓的教学楼。”

&esp;&esp;路德指着脚下的牌位，“他1992年4月18日15:30死亡，十年魂归正好是2002年4月18日15:30。她们参加的是名为毕业旅行的献祭仪式，这个房间里的祭品只是前菜，她们才是真正的祭品。”

&esp;&esp;“可她们看起来才十二三岁！”文灵方捂住嘴，眼神从震惊变为同情，最后又充满了愤怒，“这群王八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