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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1 / 2)

&esp;&esp;那道声音由远及近,卫瓷吞咽了一下,不知是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望向了房门的方向。

&esp;&esp;一位高挑纤薄的少女站在那里,她的身后是斑斓的花窗,被切割得细碎的人工日光勾勒着她的影廓,耳间坠着的红宝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像沸腾的、纯净的火焰。

&esp;&esp;卫瓷呼吸一窒,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esp;&esp;少女的声音很轻柔,如一缕薰风拂过他的耳边,“我是艾妲·佩洛涅特。”

&esp;&esp;“你,你是……”

&esp;&esp;他的伴侣,他的妻子,他的alpha。

&esp;&esp;卫瓷几乎没有一刻的迟疑,便认定了与她的关系。不仅是迸发的本能,腺体在隐隐发烫,那股令人迷醉的馥郁花香充盈在空间内,让他感到安心与放松,还有一种奇异的、从心底漫上来的酸胀感。

&esp;&esp;他想,他应该是爱着眼前这位少女的。

&esp;&esp;即使他淡忘了许多事,对她凛然而美丽的脸庞感到陌生,但他隐隐约约地,这样笃定着。

&esp;&esp;卫瓷低低地念了一遍“艾妲”,强压下那一股莫名的雀跃,少女缓步来到他的身边,低头瞥了一眼他的小腹。

&esp;&esp;“你今天还好吗?”

&esp;&esp;她的语调很平淡,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宽宏地包容着他的遗忘。

&esp;&esp;卫瓷几乎要化在她澄蓝色的眼眸里,他带着些内疚,无措地看着面前陌生的少女,“抱歉……艾妲,我好像忘了很多东西,我……我没什么不好,只是想不起来……”

&esp;&esp;“没关系。”艾妲轻声道,“不用介意这些,这只是暂时性的,你会慢慢恢复。现在,你只需要安心地准备生产,什么也不用想。”

&esp;&esp;她的身上带着芬芳的花香,卫瓷怔怔地点了点头,她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额角的伤口。

&esp;&esp;“这段时间,不要再乘飞行艇出去了。就好好地待在这里,会有医生来做必要的检查的。”

&esp;&esp;“……好的。”

&esp;&esp;卫瓷垂下眼,毕竟他是因飞行艇事故,才会撞击到头部,导致记忆的丧失,那么这样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为了规避那种危险,也为了保护孩子,他没有拒绝艾妲的理由。

&esp;&esp;艾妲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她定定地盯了男人几秒,伸出手,撩开他散落的长发,露出那段柔软的脖颈。

&esp;&esp;卫瓷僵了一下,没有躲闪,驯顺地偏过了头。

&esp;&esp;他们是……已经标记成结、甚至共同孕育了孩子的关系,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esp;&esp;即使还有一丝因失忆带来的陌生,卫瓷也暗自压下,只是眼睫颤动了几下。

&esp;&esp;少女温热的嘴唇擦过了他的颈侧,犬齿刺破腺体,一阵酸麻的痒意中,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却被扣住后脑,犬齿咬得更深,血珠沁出,被柔软的舌尖舔过,卫瓷只觉尾椎酥麻一片,下面泛起湿意。

&esp;&esp;他低低地喘息着,承受着alph息素的注入。

&esp;&esp;等艾妲仰起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擦去唇角沾染的血迹,他的喉头一动,只感觉刚才被alph息素抚慰的孕期的焦躁感,又化作另一种焦渴,让他躁热。

&esp;&esp;卫瓷漆黑的眼瞳蒙着一层雾气,他望向艾妲,执政官却已经整理了仪容,站起身来,“我还要回玫瑰堡宫处理事务,残留的信息素应该足够了。”

&esp;&esp;卫瓷微微一怔,她这就要离开了吗?只是留下了一个临时标记。

&esp;&esp;毕竟他的妻子,是帝国的执政官,他自然是无法挽留她的。卫瓷沉默半晌,他用手臂撑着床铺,上身凑向前,在执政官话音落地,平静地等待着他的答复时,伸长脖颈,吻了吻她的唇角。

&esp;&esp;几乎是一触即离,他仍有些羞赧,但一想到这是他的伴侣,他的妻子,又坦然起来,“晚上见。”

&esp;&esp;“……”艾妲足足沉默了数秒,她没有动,只是抿紧了唇。

&esp;&esp;过了片刻,她轻声道,“晚上见。”

&esp;&esp;第74章

&esp;&esp;玫瑰堡宫。

&esp;&esp;隔着一张郁金香木写字桌,两位佩洛涅特相对而坐。执政官埋首于数块悬浮的光幕中,一边拨动画面,一边安静地听着露西拉的喋喋不休。

&esp;&esp;“艾妲,我不是劝过你吗?他现在用着的人工腺体还不知道藏着怎样的隐患,又是怀孕状态,你不该乱注射针剂的。这件事你咨询过第一军区医院的医生吗?你不会只问过了我,就这么草率地用上了吧?”

&esp;&esp;露西拉啜了口咖啡,这还是她从决律庭带来的袋装咖啡液,执政官办公的时候不习惯有机械体在旁边,所以也没有一位机械侍者能帮她准备润喉的饮品。

&esp;&esp;她清了清嗓子,又道, “我可从没有对你保证过什么。”

&esp;&esp;艾妲带着一位裁断官去弦乐宫给卫瓷注射时,她甚至还毫不知情。

&esp;&esp;“是我做的决定,我当然会对此负责。”执政官抬起眼,微微笑了笑,似乎并未将姐姐的告诫放在心上,“除去卫木月的事情,医生告诉我,他的情绪有些异常,过度低落,还没有激发出足够的oga本能。简而言之,他对玛芮嘉的爱不足以战胜对生育的恐惧。”

&esp;&esp;那毕竟是一个曾经做了许多年alpha的男人,他尚还没有那种经反复浸染的,认知与本能共同作用下的无私,能够毫无怨言地忍耐着身体的巨大损伤,用自己的血与肉去孕育一个新生命。

&esp;&esp;对于oga来说顺理成章、自然而然需承担的天职,即便是元帅那样的alpha, 也感到恐惧、不安,下意识地抗拒。

&esp;&esp;艾妲于繁忙之中挤出过一点空隙,与医生闲谈玛芮嘉与它父亲的状况,年轻的女医生并不懂得如何委婉,直言不讳道,

&esp;&esp;“执政官大人,胎儿发育得很健康,但它父亲的态度在变得越来越消极。可能是随着周数增加,身体负担在加重,不管是乳腺的重新发育,还是频繁的干呕、失禁,都令他难堪且痛苦。这样发展下去,是极大概率有抑郁倾向的。而且他还有过自残的前科,很难保证后续不会有主动伤害自己以及胎儿的冲动。”

&esp;&esp;艾妲并没有感到难以理解,她从来不认同怀孕是一件幸福的事,喜悦是真实的,但更绵长且持续的是折磨。

&esp;&esp;况且,这个孩子也并不是因某种纯挚的爱情而诞生的。他深埋在心底的那些不甘与隐痛真的完全消散了吗?他能够毫无芥蒂地认同自己oga的身份,安分地诞下玛芮嘉吗,在他的妹妹还被关在贝尔芬格堡的时候?

&esp;&esp;关系到玛芮嘉,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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