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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1 / 2)

&esp;&esp;“接下来你还要做什么?”

&esp;&esp;“当一块爱国的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等等,你问的,是我正在做的事,还是我们正在做着的事?”

&esp;&esp;“当然是前者,后者不需要你动手。”

&esp;&esp;“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盖尔立马把手缩了回来,开玩笑,真的很累,比扛枪打靶也不差什么。

&esp;&esp;1914年的7月和8月估计是西欧各国最饱受心理折磨的两个月,所有人都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德皇与斐迪南大公的死就是天花板上坠落的第一只靴子。

&esp;&esp;无论另一只靴子还落不落地,等待都是最熬人的,其中犹以大陆诸国为最,因为他们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而英国人民普遍表示情绪稳定,除了膨胀的大国自信之外,再就是,英国,她是个岛啊!

&esp;&esp;虽然千年之前被征服者威廉一通暴揍很惨,但之后可也再没人能复刻那场辉煌的登陆。大海就是大海,英吉利海峡再浅,国王亲儿子的座船说翻也就翻里头了。

&esp;&esp;至于英国巫师,那更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对于大部分人来说,1914年和之前的每一年都无不同,六月底接孩子放假,九月初送孩子上学,毕业生为社会注入一股新鲜血液,但也就新鲜那么一阵儿,毕竟每年都有人毕业。

&esp;&esp;就在新一批小巫师登上霍格沃茨专列的那一天,魔法部家养小精灵再分配办公室也多了一名百无聊赖的文职人员。

&esp;&esp;“你说利芙会去哪个学院呢?”逐渐消散的浓密白烟里,盖尔踮起脚眺望着远去的列车屁股。

&esp;&esp;“我的预感可不太好。”斯内普站在她身边,“你想想她的魔杖。”

&esp;&esp;“红杉木配凤凰尾羽,多好看啊还顺色呢,怎么了?”盖尔想起来就直乐,自从福克斯顺利破壳之后,奥利凡德家终于见到了希望的曙光——一个稳定的杖芯供应源。小凤凰褪落的第一根羽毛被她亲口叼着送给了纽特·斯卡曼德,可给那孩子美得不行,但当他得知凤凰一年换两次毛、毛量大到做魔杖都用不完还要被拿去填充巴希达·巴沙特编织的枕头套时,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esp;&esp;“不怎么了。”斯内普很轻微地白了她一眼。

&esp;&esp;“拜托,说说嘛!”盖尔开始耍赖,“这样,你告诉我,我也回报你,绝对超值!”

&esp;&esp;斯内普怀疑地看着她,但盖尔实在是神情坦荡、笑容诚挚,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坏事的样子,也就松了口:“红杉木被认为能带给其使用者好运,使之每次都能逃脱险境。”

&esp;&esp;盖尔一愣,心里也直犯嘀咕。听着好像还不赖,但就巫师这个生态,什么职业能老是遇到险境啊?这孩子莫非将来要去做傲罗?

&esp;&esp;“人的命运还能被块破木头给决定了?”她定了定神,说服斯内普也说服自己,“到我回报你的时候了,走!”

&esp;&esp;“去哪儿?”

&esp;&esp;“霍格莫德!”

&esp;&esp;“等——”

&esp;&esp;霍格莫德,尖叫棚屋外。

&esp;&esp;“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斯内普快速而小声地在她耳边怒吼,甚至拒绝进门,“现在是白天,这栋房子里还住着别人,虽然现在那个蛇女不在,但——”

&esp;&esp;但该死的,透过敞开的窗帘,就能看见邓布利多学校那滑稽的屋顶。前两次……都是晚上,圣诞节那一夜他们也根本就没去卧室。

&esp;&esp;“看在梅林的份儿上!”盖尔夸张地看着他,她是真的很想笑,但只好努力憋着,“西弗勒斯,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这房子莫非有什么魔咒,我难道就不能穿着衣服、在里面做一些小孩子也能看的事吗?”

&esp;&esp;未尽余音淹没在一个气急败坏的吻里,盖尔踉跄了一下,撑着身后的树。

&esp;&esp;斯内普欲言又止地望着她,不住地深呼吸。

&esp;&esp;奇了,这人还有想说不敢说的话?这个时代还有什么能束缚住他?法律?道德?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esp;&esp;“说啊!”盖尔不轻不重地用膝盖顶了一下,催促——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害怕极了。

&esp;&esp;下一秒,她直接在斯内普和树干之间幻影移形了。

&esp;&esp;第70章 69

&esp;&esp;1914年9月1日,苏格兰,霍格莫德,蜂蜜公爵糖果屋,地窖下的密道。

&esp;&esp;“你只是死过一次!不是说这个世界上真就没你在意的人了!好,普林斯一家都是麻瓜,那利芙呢?她还要脸吧?”

&esp;&esp;漆黑的地道里只有两团魔咒照亮的微光,带路的人跌跌撞撞,还不忘大声数落,引起阵阵回声,她身后的男巫一言不发,等她说完了,才问道:“这几个小时你去哪里了?”

&esp;&esp;“去诺里奇临时开了个会,怎么了?”

&esp;&esp;“你是不是要走了?”

&esp;&esp;盖尔一怔,千言万语都咽回了肚子里。剩下的路她没有再说话,只探回一只手去,握住了斯内普的手。

&esp;&esp;在这段关系里,每一次都是她先离开,甚至除了第一次,每次都是不告而别,留他面对一个又一个突如其来的死亡通知。说不定对斯内普来说,麻瓜皇帝的死、战争的开启并不意味着什么,毕竟他也是一个标准的英国巫师。他在乎的是,战争开始,她或许又要离开他了。

&esp;&esp;他什么也做不了,做了也没用。这个道理,早在他再次从霍格沃茨毕业前就明白。在他眼里,盖尔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就在某个早晨,她留下一个吻,留下残留着凹痕与香气的半边床枕,然后就一去不回。

&esp;&esp;所以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每一天都要珍惜当下,尽情享受。

&esp;&esp;盖尔没办法承诺什么,因为她也不知道。就算她是全知全能,时间表精确到战争每个阶段的每一天,当威廉二世被打烂了头脸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原来的历史进程也作废了。

&esp;&esp;何况她根本就是一知半解,认知来源于tv-9的纪录片。

&esp;&esp;密道走到了尽头,斯内普熄灭了魔杖,准备开门,却被盖尔拦下了。

&esp;&esp;“如果一切结束后我侥幸能活着,那我一定哪里都不去。”她轻轻地吻了上去,斯内普的嘴唇简直是冰凉的,“我就在家里等你,我发誓。”

&esp;&esp;“别说这种话。”他叹息了一声,搂住盖尔的腰,将这个吻加深,“别说话了……”

&esp;&esp;两人谁都没有在而立之年(严格意义上应该是古稀与花甲)校园恋爱的打算。毫无情■气息的拥吻令他们心情都平复了不少,斯内普重新扬起魔杖,指着密道尽头处的石墙:“左右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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