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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 / 2)

&esp;&esp;曹嵩现在是九卿之一的大司农,在场谁人不知?虽然曹嵩属于宦官后人,可是师从扶风马融!门徒千人的经学家!这可是出名的通儒啊!

&esp;&esp;此话一出,那些原本根本不正眼看曹班的官员,都主动上前来和曹班“交流学术”。

&esp;&esp;在场最震惊的,莫过于刚刚吐槽曹班吃不上麦饼的郎官了,开玩笑,管盐铁的主官家中要是都吃不上麦饼,那我大汉就要凉了!

&esp;&esp;而最尴尬的,则是一直被人围着的孔融,人群中,突然有人以大家都能听见的音量道:“咦,我记得,文举和君实,是太学里的同期呀,怎的一句话不说?”

&esp;&esp;啧,这茶味儿浓得泡八道都纯。

&esp;&esp;更尴尬的是,有绿茶的地方,往往就有看热闹不闲事大的,立刻就有人道:“总不能是忘记了吧,太常大人方才还夸赞了文举博闻强志呢。”

&esp;&esp;孔融现场作的那篇赋的确十分长,大概率是提前准备好的,不过这也是潜规则了,真正能七步成诗的有,但不绝对不多。

&esp;&esp;顺带一提,曹班自己的赋虽然没有展示出来,但也是提前准备好的,不过她没有当“文抄公”,这是她主动给自己上的难度,以免以后真面临七步诗困境。

&esp;&esp;张奂原话当然不可能夸孔融记忆好,那岂不成了阴阳怪气?但是起哄的精华就在于夸张甚至扭曲事实。

&esp;&esp;孔融的反应则是非常合格的“太常属官”——不予理睬,虽然他本人相当能言善辩,但是刚入职的新人,这种明显挑拨的场合,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esp;&esp;但是想来,自己从未得罪过他,那么对方装作不认识,就是一种划清界限的态度了。

&esp;&esp;然而孔融这边沉默以对,曹班这边就有人煽风点火了。

&esp;&esp;“君实似乎也不记得文举兄了?”

&esp;&esp;在曹班接下来的谋划中,是可能与孔融发生冲突的,因此不打交道对曹班来说是上策,既然上策选不了,那只能求中策,暂时不要得罪对方。

&esp;&esp;曹班道:“太学一别,我辗转求学,文举兄以身拄业,时移势迁,观世间人事,容貌变化都是有的,有多少能够维持本心不变呢?我和文举兄一贯而终,故而无所谓新旧,自然也不存在&039;叙旧&039;了。”

&esp;&esp;曹班这么一提,大家才想起,孔融之前因为庇护名士,得罪了中常侍,差点下狱,最后却被皇帝亲下旨赦免,再一想,曹班作为众人中年纪最轻的,一番言论不卑不亢,若是再起哄,反而落了下乘,这才饶过两位年轻人。

&esp;&esp;另一边,无人在意的交流,一位“小郎君”的目光越发明亮。

&esp;&esp;曹班在雅集上填饱了肚子,出了院门,明显见到门口那个货郎不对劲。

&esp;&esp;“拙劣的伪装。”曹班拿起货郎筐子里的一枚野果,在袖子上擦擦,一口咬下,差点没酸掉牙齿。

&esp;&esp;“主公不问问我为何这样打扮。”

&esp;&esp;曹班还是把那枚酸果吃完了,不死心继续在筐子里挑拣。

&esp;&esp;“我不问,你总会告诉我的。”

&esp;&esp;符柯仰头,手里的狗尾草一弯一弯:“怎样,见到没?本人如何?”

&esp;&esp;曹班皱眉:“什么本人?”

&esp;&esp;符柯诧异:“没见到吗?”她一跃起身,“主公不是为了见她才来的雅集吗?”

&esp;&esp;曹班见她反应这么大,更是一头雾水。

&esp;&esp;“谁啊?”

&esp;&esp;“蔡琰啊!”

&esp;&esp;第68章

&esp;&esp;吕布在段宁手下的每一天都在刷新他的三观。

&esp;&esp;为什么军队里对卫生要求那么高?

&esp;&esp;为什么需要背诵那些让人一知半解的“条目”?

&esp;&esp;为什么军队里隔一段时间就有各种奇怪的“考核”?

&esp;&esp;每一项他都无法理解, 但每一项又都让人莫名觉得合理。

&esp;&esp;事实上,段宁的这支镇北军事就是现在公认的天子之师,百战百胜的强兵, 这是整个并州有目共睹的。

&esp;&esp;当初吕布和三个朋友一起报名,最后只有他一人被选中, 为此他还得意了好久。

&esp;&esp;可自从进入军营后,他就一直处于“备训”状态,这可把他憋坏了。

&esp;&esp;吕布在接受征召之前,原本他承接亡父的职务,在马场替人看马。

&esp;&esp;这是个相当不错的差事, 养活一家上下不成问题, 可是后来一天夜晚, 马场突然跑了二十多匹马,负责的官员念在他父亲的份上, 只罚了钱财,小康家庭却因此一夜返贫,母亲生病无法医治,不久也病故了。

&esp;&esp;好在吕布是个坚强的孩子, 没有了稳定的营生,他就靠帮人干活糊口,又活计的时候, 他就替人养马、跑腿、运货,没活计的时候, 他就自己去打猎。

&esp;&esp;两年下来, 竟然还积攒了一些钱财, 只是年龄虽长,身材反不如从前健壮了。

&esp;&esp;就在他以为,日子会这样忙碌地过去时,来自北边的异族再次将他平淡的生活。

&esp;&esp;羌胡大军南下,汉军节节败退,他的朋友们年纪比他大些,都被征召加入作战,他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因此就将多余的钱财全部散了出去。

&esp;&esp;战争久久不停歇,他作为并州人,又在马场出身长大,见着情况怎能不急?可奈何他根本不到服兵役的年龄,连上战场杀敌都不行!

&esp;&esp;直到那日,他听闻远处金鼓齐鸣,正在城中运粮袋的他,不自觉随着人流,往城门涌去。

&esp;&esp;蔽日旌旗下,一支整齐划一的军队踏过护城河,进入城内。

&esp;&esp;“这是谁的军队?”他在嘈杂的人群中发问。

&esp;&esp;然而他的声音被人群的欢呼完全淹没了,百姓们都在振臂高呼胜利,眼前的色彩令他头晕目眩,长戈阵列之后,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位身披火红大氅的将军。

&esp;&esp;“一位……女将军?”他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esp;&esp;军队入城,消失在尘埃后,号角声却久久不息,扣人心弦。

&esp;&esp;旁边一位抱着孩童的妇人终于注意到这位目光呆滞的年轻郎君,笑道:“这是讨羌将段宁的军队,刚刚得胜而归,听说会在城外驻扎下来,和南面的军队包夹异贼!”

&esp;&esp;“讨羌将段宁?”

&esp;&esp;“是啊!”妇人掂了掂怀里的孩子,想去弯腰拾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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