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又一道鞭子落在伊洛特的脊背上,让他的背部一片血肉模糊,翅鞘歇斯底里地发出微光。雄虫触须留下的伤口几乎是无法愈合的,除非雄虫撤回伤口上残存的精神力。血很快就流了一地,而宫殿里跪伏着的雌虫和亚雌悄无声息,像一群沉默的人偶,没有一个敢于抬头,看一眼他们往日里爱戴的雌虫皇子。
&esp;&esp;伊洛特两眼发黑,他不确定自己上次被伤到这个程度是什么时候了,被科莱恩管控之后,他也天真地反抗过,而几次血淋淋的管教之后,他就成了科莱恩听话的、花瓶似的雌虫弟弟。
&esp;&esp;没有别的雄虫可以越过科莱恩伤害他,能让他流血的只有宣称“庇护”他的科莱恩。
&esp;&esp;伊洛特呛咳着喷出一口血,唇角挑起一抹极度自厌的讽刺笑意。他在散乱的黑色长发中垂下眼,颤抖着轻声说道:
&esp;&esp;“哥哥,我没有骗您我对虫母发誓,我只想属于您,成为您的所有物。我不想属于塞拉公爵,不想让我的背上烙下别的雄虫的惩罚。您确保了这一点,哥哥,即便是教廷的机器人都不能碰我,我只属于您,我是干净的”
&esp;&esp;四下鸦雀无声。伊洛特只能听到自己带着血腥味儿的喘息声,可悲又歇斯底里。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鞭打他的触须拴住他的四肢,将他拖行到了科莱恩面前。
&esp;&esp;科莱恩抬起他的下颌,用洁白的手帕抹去他唇角的血液。留在他背后伤口的精神力正在缓缓被施暴的雄虫抽走,没必要地缓慢,加倍拉长了他的痛苦,不过伊洛特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似的,他精致的面容上挂了清泪,带着眷恋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科莱恩的大腿上,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狗。
&esp;&esp;“伊洛特,我希望你记住你的乖觉,我艳丽的小玫瑰惩罚你刺痛了我的心,不要再逼我做更多了,好吗?”
&esp;&esp;雄虫带着笑意将自己温热的掌心贴在了伊洛特后颈,轻轻摩挲着那块儿光洁的皮肤:
&esp;&esp;“你是金翎羽的雌虫,与我共享着最高贵的血脉我们血脉相连,我的弟弟,世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完美,我赐予你一切,在我的庇护下,你将拥有别的雌虫想都不敢想的一切,这都是我赋予你的尊荣我亲爱的弟弟,不要让一个哥哥伤心,你知道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