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口齿不清,但还叫着他“哥哥”。
&esp;&esp;她的额头抵着他锁骨的凹陷处,分明全身发烫,可她只觉得好冷,直往他怀里钻。
&esp;&esp;冷冷的沉香木气息,钻入她的鼻腔。
&esp;&esp;丝丝缕缕,弥漫全世界。
&esp;&esp;迷迷糊糊的,姜宝梨感觉到他在喂她吃药。
&esp;&esp;几颗苦涩的药丸喂下去,她皱起了眉头,想吐。
&esp;&esp;最讨厌吃药了。
&esp;&esp;随即,枇杷膏的蜜甜味便在舌尖漫开了。
&esp;&esp;一口糖一口药,他哄着他吃下去。
&esp;&esp;那晚,沈毓楼抱着姜宝梨,照顾了一整夜,第二天醒过来,高烧才总算退下去。
&esp;&esp;她记得当时汗津津的手紧攥着他的领带,灰色的料子褶皱不堪。
&esp;&esp;此时此刻,近旁这具身体的感觉,和那时截然不同。
&esp;&esp;更炽烈,更灼烫……
&esp;&esp;借着酒劲儿,姜宝梨压根不想那么多。
&esp;&esp;既然干了这事儿,那必定是要一举成功的!
&esp;&esp;她径直摸索到了关键处,如同品尝甜点般。
&esp;&esp;当初,沈毓楼喂她吃枇杷糖,那是她最喜欢的小零食。
&esp;&esp;现在,她也如同吃糖一般,舌尖绞动着硬糖,从舌心到舌背,将那颗糖一点点地融化殆尽,蜜甜刺激着味蕾,也刺激着眼前这颗“枇杷糖”。
&esp;&esp;几乎是一瞬间,枇杷糖撑满她的嘴,仿佛爆炸开来的前一瞬,无限捧丈……
&esp;&esp;姜宝梨根本没办法再吞下去,只有一小小小口能韩得住。
&esp;&esp;而枇杷糖的主人惊觉被偷吃,猛然醒来。
&esp;&esp;抬起头,看到隆起的被子。
&esp;&esp;偏过头,看到那件熟悉的礼裙,鸽血红宝石,夜色里泛着幽异的光芒。
&esp;&esp;她在干什么?
&esp;&esp;引诱他?谁派她来的?沈毓楼?
&esp;&esp;思路只清晰了0001秒,便立刻被无序与混乱代替。
&esp;&esp;从来没有的放松感,瞬间盈满他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粒细胞。
&esp;&esp;可是他的皮肤却绷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