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话说在前面,你敢动她,我就敢动你。”
&esp;&esp;“你怎么动我,我无儿无女,没有软肋,倒是你。”他意有所指地望望姜宝梨,“在意的东西,还挺多。”
&esp;&esp;“那你试试。”司渡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
&esp;&esp;不是玩笑。
&esp;&esp;他不要命的程度,姜宝梨是见识过的。
&esp;&esp;“干什么要死要活的。”姜宝梨皱眉,无语地说,“我跟覃先生是朋友。”
&esp;&esp;“闭嘴。”
&esp;&esp;“……”
&esp;&esp;覃御山看着司渡这如临大敌的样子,心情似乎还不错,笑着对姜宝梨说:“先安抚你的朋友吧,他看起来很紧张。今天不巧,改日我再请你吃最贵的大餐。”
&esp;&esp;姜宝梨也有点抱歉,点了点头。
&esp;&esp;覃御山回到车上,阿辉忍不住说道:“老板,这姓司的,他对您太没礼貌了,真是嚣张,要不要我去教教他尊敬长辈的道理!”
&esp;&esp;覃御山扬了扬手,语气轻松:“年轻人的事,管他干球。”
&esp;&esp;阿辉一愣:“???”
&esp;&esp;这么包容了吗?
&esp;&esp;……
&esp;&esp;司渡一路攥着姜宝梨,将她拉到了包厢里,一脚关上门。
&esp;&esp;姜宝梨总算挣脱开了他:“弄疼了,司渡!”
&esp;&esp;司渡松开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知道他是谁吗?”
&esp;&esp;“知道啊,他是我朋友,他叫覃越。”
&esp;&esp;“你朋友,一个中年男人,你可真是交游广阔……”他讽刺地说。
&esp;&esp;姜宝梨却不生气,揉了揉被他攥疼的手腕,望着他:“你今天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esp;&esp;司渡避开了视线,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坐上车离开的男人——
&esp;&esp;“覃御山年轻时候的名字,就是覃越。上次夏威夷,派人来暗杀我的人,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怀疑是他。”
&esp;&esp;“所以,你就是担心我的安危,来找我啦?”姜宝梨笑吟吟走到他身边,歪头看他。
&esp;&esp;“像他这样的老狐狸,不会让你看到他的真面目,警告你,不要再和他来往。”
&esp;&esp;“说什么同归于尽这么吓人,你真的很担心我哎!”
&esp;&esp;“……”
&esp;&esp;司渡根本不接她的招,冷淡地转身,走出去:“以后不会管你了。”
&esp;&esp;“覃先生看起来还没走远,反正他答应请我吃很贵的大餐,你走呗,走了我就去找他。”
&esp;&esp;司渡似乎来了脾气,攥着她的手,将她压制在墙边——
&esp;&esp;“姜宝梨,我最后警告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