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一遍，方淮澈听完表示满意，“看，你做得很好。下面我们先不唱歌词，继续跟我唱， do fa do。”

&esp;&esp;“……do……”裴凛天跟着琴键的旋律完整唱完，只是每个音的间隔长了一些。

&esp;&esp;“很好，连起来。”

&esp;&esp;裴凛天每个音唱得都没问题，只是连起来就完全变了调。

&esp;&esp;方老师继续鼓励，“没关系，回忆你刚才单独唱的那个调子，然后连起来。”

&esp;&esp;“……”

&esp;&esp;第一个完美音准，后面的音就像绑上火箭一样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飞去。

&esp;&esp;“……”这种情况，方淮澈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鬼打墙一样的情况，继续鼓励道：“多来几次，熟能生巧。”

&esp;&esp;又尝试了几次，带上歌词也是单个字符合音准，连起来跑到了太阳系。

&esp;&esp;“为什么呢？你单个字都能唱准，为什么连起来就失败了呢。”

&esp;&esp;裴凛天也有些无语，一屁股坐在方淮澈旁边按了几下琴键，“如果我知道为什么，我就能发出人类的声音了。”

&esp;&esp;方淮澈想了想，“声音可以通过空气传播，也可以通过固体传播。这样，你用手贴在钢琴上，我弹对应的音时，你就用手感受振动的频率，然后在模仿出来。”

&esp;&esp;“你把我当时音准器了吗。”裴凛天认命地站起来贴在漆黑色的钢琴上，只可惜结果还是不那么好。

&esp;&esp;方淮澈也站起身来，在钢琴旁边来回走动，“这不科学啊。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一定还有别的方式。”

&esp;&esp;“算了，歌曲我们先放一放，我看大家都在等我们，去练练舞蹈吧。”

&esp;&esp;为了不耽误集体的进度，方淮澈和裴凛天放下手头的工作，投入到合练中。练到凌晨，其他队友一一离开，只剩方淮澈和裴凛天两个人。

&esp;&esp;方淮澈盯着裴凛天的动作，后者拎起保温杯喝水，生命之源从口腔进入，随着裴凛天喉结的滚动被吞咽下去。

&esp;&esp;“有了！”方淮澈抓住裴凛天的另一只手，直接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esp;&esp;裴凛天被方淮澈的动作吓一跳，差点儿把杯子甩出去，“我去，你要干什么？想让我掐死你？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诡异的癖好。”

&esp;&esp;“不是啦，我记得之前我看《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的时候，作者有写过她的发声训练就是通过摸家教老师的喉咙和嘴唇，感受发音时声带的振动和嘴型的变化。既然你上午的时候摸着钢琴不管用，你可以试试摸我的喉咙。”

&esp;&esp;裴凛天将方淮澈从头到脚的审视一遍，他的武术老师告诉过他，不要轻易把你的弱点展示在敌人面前。虽然他现在和方淮澈是队友了，但是他们俩之间也是有矛盾的，这人就这么把自己脆弱的咽□□到自己手中，真不知道该说方淮澈是无知还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