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凛天的心冷了下来,如果他知道方淮澈拍了吻戏,他一定会嫉妒得发疯。幸好方淮澈只专注唱歌,v亲自出演的部分也没有用吻戏当噱头,平时更是洁身自好,出道这几年没有出过任何绯闻。
&esp;&esp;“电视剧那些都是借位拍摄的,”裴凛天并不打算嘴硬,将真相和盘托出,“我所有的吻戏都是借位,我从没有吻过别人。你,方淮澈,是第一个。从任何角度,你都是第一个。”
&esp;&esp;方淮澈摸着自己的嘴唇,喃喃地重复,“我是第一个。”
&esp;&esp;“是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esp;&esp;方淮澈压住自己内心的躁动,用理智告诫自己不应该再靠近裴凛天,他不能再伤害裴凛天。他在裴凛天心里,只要留下一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形象就好了。
&esp;&esp;摆出一副不负责的渣男态度,方淮澈让自己显得尽可能有气势,“你想我怎么负责。就算我之前偷吻了你,你刚才也吻回来了,我们两个已经扯平。”
&esp;&esp;这幅模样在裴凛天眼里没有任何的威慑力,方淮澈还是像个小熊猫一样,张开双臂让自己显得凶狠一些,殊不知在别人眼里只觉得可爱。
&esp;&esp;“怎么就扯平了?你把我的初吻夺走,我也要夺走点你的东西。”
&esp;&esp;“你想夺走什么?总不会是想把我的嘴唇切下来吧。”
&esp;&esp;裴凛天曾经饰演过医生的角色,人前是悬壶救世的白衣天使,背地里却是个会把自己的复仇目标囚禁在地下室里折磨,最后将其肢解的变态杀人魔。
&esp;&esp;方淮澈知道作为观众要拥有基本的三观,但是每次裴凛天出场时,他总是三观跟着五官走,甚至会想裴凛天面对那些道具尸体时会不会害怕。
&esp;&esp;“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也太变态了。是我之前变态演得太多,让你产生错觉了吗。”
&esp;&esp;虽然是同一张脸,但现在的裴凛天是外放的,和剧里的那个阴鸷变态毫无关联。
&esp;&esp;“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还你。”方淮澈偏过头,不去看眼前的人。
&esp;&esp;“这简单啊。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你也还我一个第一次就好。”裴凛天俯身凑到方淮澈的耳边,“你想选初恋,还是初|夜?”
&esp;&esp;不知是这话太过暧昧,还是因为他作为歌手的听力好,方淮澈的身体都在不住地颤抖。
&esp;&esp;裴凛天为了角色了解过很多心理学方面的知识,他知道想要达成目的不能压得太紧,要给予猎物一定的活动范围,让猎物觉得自己有选择的自由。
&esp;&esp;“这个选择题的答案你好好想一想,等你想好了随时来告诉我。”裴凛天拾起地上那张被冷落了很久的请柬,“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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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方淮澈在这晚的梦境和现实中的画面交叠在一起,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他充满希望却又满怀绝望的成团夜。